郭佩儿香汗淋漓的趴在郭牛的胸膛上,把玩着他蜷曲的胸毛,刚刚她的问题,他并没有回答,眼神左右闪躲,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她却没有再继续问,知道即便问也得不到真实的答案,还不如后期派人去查查看,他究竟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拿不到台面上……无论是在她嫁入前,还是在嫁人后,他们在熟悉的人面前都不能在一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美好在她心中从不曾忘记,。
被李正文送回家的时候,她抱着他,告诉他‘不想嫁’。
但他却说‘嫁了也好’,此后他会时时来看她,等老家伙死去,家财都是他们的,那个时候,他再带着她远走高飞。
她如何不知,这是他的敷衍之词?等到那时,他们都多大岁数了?如何还走的动?
可她却不能拒绝这样的提议!
阿娘已经对他们起疑,话里话外的敲打她,经常给她讲一些乡里乱伦被沉塘的事,而且还急着找媒婆将她尽快嫁出去。
如果那人不是堂哥,老家伙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毕竟……哼!人傻钱多!
郭牛哼着小曲儿,手里摇着钱袋往外走,迎头走进来李正文,他急忙侧身低头让路,将手里的钱袋藏到了袖袋中,等着人走过才微微抬头,嘲讽的看着前面那个老男人的背影。
头上都快绿成一片草原了,李正文还觉得自己在草原上骑马驰骋,不过是个缩头缩脑的老王八罢了。
李正文身后的小厮突然回头,与他的眼神对视,吓得他急忙低头,转身跑掉了。
易胜杰嗤笑了一声,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这座宅子里除了前面那个傻男人,还有谁不知道里面那个女人有个姘头,还是自己的堂兄,污秽乱伦,不知羞耻!
郭牛每次来都是又有女人玩儿,又有银子拿,可比那个郭菊花会玩儿多了。
“先生,在笑什么?”李正文奇怪的回头看了一下,不知道这位才思鬼黠的谋士此刻又在想些什么?
很多时候,先生都会用那种世外高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很不舒服,但他确实也离不开这位谋士。
“在笑……可笑之人!”易胜杰躬身行礼,“李使司,多谢这些年的提携,今日我便离去了!”
他今日已经见到了自己要一生侍奉的主子,自然不会再留在这个庸才身边蹉跎时光。
“先生要走?”李正文一惊,急忙走到他面前,“先生为何要走?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先生不悦了?”
他从一个普通的监司一路顺畅的升到了安抚使司,期间也不过两三年的时间。
现在他已经离不开先生的指导,如果先生不在自己身边,他完全没有自信应对官场上尔虞我诈,也没有能力去为他那个大舅哥善后。
细细想来,先生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一个小混混擦屁股,也确实是屈才了。
“你没有做任何我不高兴的事情!”易胜杰看着面前这个中年发福的男人,一路扶持他走到今天,充分了解他的平庸。
若是稍微有点儿才智的人,早就到汴梁去做京官了。
“那先生为何要走?”李正文非常希望先生不要走,但先生在这里一直都是领着小厮的银两,只有在帮他处理繁杂事务的时候,才会多要他的赏银。
他们这几年相互扶持,可彼此的关系还是非常陌生。无论他怎么努力,先生都不曾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