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吃东西的手一顿，他抬头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说这种话，也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但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有一天，你会重新接受我的。”

“何必呢？”程言叹气，起身走到窗户边。

姜哲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明日我再来看你。”

程言没作声，姜哲顿了顿，转身离开。

下楼，福妈过来问他道：“姜少爷要走了吗？”

“嗯，好好照顾二小姐，我明日再来看她。”

“好，姜少爷慢走。”

姜哲点头，欲走，看到大门口宁一萌的身影，他顿住，转身走了侧门离开。

宁一萌气急败坏的进来，暴走的开始摔东西。

听着楼下噼里啪啦的声音，程言嘴角微微上扬，心情难得大好，宁一萌，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她一向持宠而娇，如今也算是尝到教训了。

“二小姐，你要不要下去看看？”福妈进来询问程言意见，毕竟任由大小姐在怎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程言继续吃瓜，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不用，我爸有的是钱，砸坏点东西而已，回头再买就是。”

“可是……要是一会老爷回来，看到大小姐这样，怕是又该挨骂了，我们这些做下人倒是无所谓，就怕连累了二小姐你。”福妈劝她。

程言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理，于是起身出门。

宁国安最近心情不好，对她们两姐妹更是苛刻之至，倘若他回来，见到满地的狼藉，定会责备她为什么不阻止她胡闹。

毕竟两个女儿，犯了错，当然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女儿先担着，至于宁一萌，人家自是舍不得骂一下。

打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