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此种情况，程言再不能躲着不出声了。

白小蝶回头望她，抬手，一个吸力，也把程言给吸了过来，同样是掐住她的脖子，然后恶狠狠的道：“我不是你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她清楚的记得，那晚她躲在书房门外，听到里面父母的对话，他们其实一早就想把她送走了，那所谓的亲生父母，不过是他们找来假扮的而已。

他们认为，她出生卑贱，又是个孤儿，将来会给他们白家蒙羞，于是，为了能让她那所谓的妹妹以后有个好的生活不受她所连累，所以他们设计把她送走。

离开白家，那花钱雇来的亲生父母转手就把她卖到了舞厅，在舞厅里她常常食不果腹，过着非人的生活，那段时间，她永生难忘。

她恨这个世界，她恨这里所有的人，所以，他们都得死。

白小蝶的恨意使得她戾气不断加重，程言能明显的感觉的到，呼吸困难。

她望着白小蝶，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眼里泪水流下，她道：“如果杀了我，能让你忘记以前家人对你的伤害，那么我无怨无悔，姐姐，收手吧，你已经杀了很多人了，他们很多都是无辜的，你即便是杀了他们也于事无补，又何必多造杀孽呢？”

“他们都是死有余辜，当初我被残害，他们却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我说话，今日，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是，他们罪该万死，但是你现在这样，杀了这么多人，你心安吗？你跟当时的他们又有何区别。”程言努力游说她。

因为她感觉的到，她捏住她脖子的力道明显松了不少。

“白小蝶。”就在白小蝶晃神之际，身后有个声音喊她，她回头，便见一道火光向她喷来，迫使她不得不躲避松开程言和张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