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程言眸光微敛，眼珠转了转，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轻声问：“香竹，你可知道这‘奸夫’现在在哪？”

“嗯？”香竹侧头望她，眼神里带着探究：“你打听这个干嘛呀，这人都死了，肯定被拖出去埋了啊。”

“那你知道埋在什么地方吗？我想去祭奠一下。”程言很真挚的看着她。

“干嘛？你跟这小六很熟吗？”香竹再次审视她。

程言也不避讳，点了点头，嘴角抽搐着，演技说来就来：“实不相瞒，这小六是我远房表哥，这次出来，姨母特地嘱咐我一定要找到表哥，姨夫病了，他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能够为他们养老送终呢。”

“啊，这么可怜啊？”香竹被感动了，内心开始犹豫。

最后在程言的软磨硬泡下，香竹告诉了程言小六的坟墓位置。

在后山树林，随意做成的一个土坟堆，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如果不是香竹带路，这么多土坟堆，都无法分辨到底哪个才是小六的。

“就是这个。”香竹指了指前面那个土坟堆，两人过去，程言从篮子里拿出纸钱装模作样的开始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