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下来，甩开他的手道：“你，你要带我去哪？”

“随便啊，只要你说，天涯海角我都会陪你去。”萧战望着她笑。

程言摇头：“你想多了，明儿是周六，不上课，我答应你的事算是全做到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虽然很不忍心伤害他，但有些话迟早都是要说清楚的，拖着只会害了他们两个人。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萧战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是因为先前在食堂他没有替她说话的缘故吗？

“我喜欢的人是顾惜哲，从始至终都是。”这话说出来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同时也是多么伤人的利器，说完这话，程言鼻子一酸，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手腕处，灵力探测器开始发出光芒，不是白光而是黑气。

她连忙出声安慰他道：“你听我说，她们说得对，我这人什么都不好，根本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你要相信你自己。”

“相信我自己？”萧战一把甩开她，红着眼道：“你要我怎么相信我自己，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要怎么相信我自己。”说罢，他走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蹲在地上哭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跟他说清楚了？”身后传来顾惜哲的声音。

程言不说话，顾惜哲将她拉起来道：“有些事他早晚要知道的，你现在告诉他，总比以后告诉他要好。”

“你说的倒是容易。”程言哭着眼望他，甩开他抓着的手走了。

顾惜哲不放心，一直跟在她身后，直到看到她安全进入女生宿舍楼后，他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