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根本不是人，他们简直就是魔鬼。

“快看，有人。”人群中有人出声，大家抬头看去，只见前方，一白色身影提剑飞去，阻止纪痕吹笛。

但是还没触碰到他，就有鬼面人出现阻挠。

程言只得收了剑，翻身落下，目光犀利的盯着他道：“收手吧，你用鬼面人扩充自己的势力，那和魔道有什么区别？”

“哼，魔道？对，你说的没错，即便这真的是魔道，那我也要争一争，让他们看看，这天下到底什么才是正道，什么才是魔道。”纪痕心中悲愤。

目光看向底下那些所谓正道的人，讥笑着：“你以为他们就很高尚？暗中勾结，仙门与仙门之间互相试探，安插眼线，为了得到你手中的毒药配方，屠杀药王谷百余人，他们就是正道，他们就是好人？”

程言不语，不可否认他说的确实有那么一点道理。

纪痕继续道：“药王谷那么多人，他们又有什么错，他们要把他们全杀了？那时的他们可曾想过，他们是无辜的？”

程言转头，望向底下的众人，他们在接触她的目光后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无双，凝神，静心，不要被他所迷惑。”墨夭出声，提醒程言。

程言看向纪痕：“或许你说的没错，他们是死有余辜，但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跟他们又有什么分别？你娘的死，是常氏对不起，你不应该为了报复，牵连这么多人。”

“哼。”纪痕冷哼：“常氏，常氏早该覆灭了。”他说完，常炎，常昊，常啸，还有玉绝尘，全被丢到了他们跟前。

最惨的还是蓝灵儿，一身是血，身上到处是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