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委屈道：“孩儿见他想伤害娘亲，所以……是孩儿冲动了，请娘亲责罚。”

程言转头看他，深吸了一口气道：“算了，人都死了，罚你有什么用。”

火舞凤凰在蒙面人身上搜，最后搜到一块令牌来，程言觉得有些眼熟，让他拿给她看。

“这是皇宫侍卫军的令牌。”她之前在她爹的房间见过，只是，这侍卫军的令牌怎么会在他身上？

“他是侍卫军。”火舞凤凰道。

“侍卫军？”碧箩缓过神来，走过来拉了拉程言的胳膊，忧心道：“娘娘，会不会是皇后？”

“你是说皇后想杀我？”不可能吧？她不过就是推她下了水而已，又没有怎么样？犯的着要她性命？

“娘娘，你难道忘了，他们富察家跟我们将军府，向来就不和。”碧箩提醒她。

“哦？有这事？”为什么苏婉儿的记忆里会没有这段记忆？还是说，苏老将军压根就没有告诉她，一直瞒着她？

“嗯，有一次，我路过老爷书房时，听到了老爷跟尚书大人的谈话，他们准备一起弹劾富察丞相，他中饱私囊，贪污受贿，朝廷治理水患的银子被他们削去了大半，还企图欺上瞒下，我记得老爷当时是写好了折子，还交给了尚书大人的。”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程言说她，她要是早点说，他们也不会在这耽误这么长时间了。

碧箩低头：“其实这事在老爷出事后奴婢就想跟你说来着，但是娘娘你每次都心情不好，动不动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奴婢就是想说，也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啊。”

“这么说来，这事还是怪我咯。”程言不否认，之前苏婉儿确实有点偏激，对待身边的人也不是很友好，尤其是她爹出事后，整日要么以泪洗面，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根本无心听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