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刚刚看到门口有一辆豪车，我猜啊，八成又是你那些脑残粉。”

程言示意他不要说话，并去把窗帘拉上。

屋里光线一下暗了不少。

肖墨道：“不至于吧，咱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的，把窗帘拉开吧，这也太暗了。”

“你难道忘了，昨晚你在医院被人袭击的事了，要不是我出现的及时，这会你怕是都变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了。”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肖墨不以为意的打开桌上的外卖盒。

“再说了，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如果我昨天真的死了，那也只能说是我命不好，怪不得别人。”

“呸呸呸，说什么傻话呢，只要有我在，谁敢要你死，我就削谁。”程言横眉竖脸道。

肖墨吃了个包子，好笑的看着她：“小白，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呢？”

“报恩啊。”

额，糟糕，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这张贱嘴！

肖墨笑：“其实你不必这样的，那一年，你也陪伴了我们，我们三个人，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是不需要什么报恩不报恩的。”

“朋友？”程言坐下，突然一本正经的望着他道：“那个，墨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吧，只要是我能答的。”

“嗯……就是，你，你喜欢，季，季哥吗？”

问出这个问题，程言觉得好羞耻，连忙喝了口豆浆压压惊。

肖墨吃包子的手一顿，抬眸望她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就，就是，昨晚，我们去的医院的时候，听到了徐欣欣说的话。”

肖墨点了点头：“所以，你也怀疑我性取向有问题？”

嗯？难道没有……吗？

程言眨巴着眼睛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