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她几乎都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

病房。

医生已经给陈天霸重新包扎止血。

看到她回来，陈天霸第一句就是问：“你去哪了？”

“哦，医院太闷了，我出去走了走。”程言半真半假的回答。

“是跟夏泽一块走的吗？”陈天霸靠着床盯着她问。

“嗯。”程言点头。

“你在公司闹事了？”陈天霸拿过床头柜上的平板。

让她看里面的视频。

里面是她和罗柔柔在大厅吵架的画面。

也不知道是被谁拍了，上传发给他的。

“嗯。”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她狡辩了，她只得承认。

“为什么要骗我？”陈天霸抬眸，眼眶红红的看着她。

“我……”看到他这般受伤失望的表情，程言一时间也不该怎么和他说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想了想，这事确实是她不对，她不该骗他。

所以她选择跟他服软，道歉。

先稳住他再说。

“过来。”陈天霸将手中的平板丢到床上，让她过去。

程言过去，见他抬手，下意识的往边上躲，警惕的望着他道：“你，你想干嘛？”

陈天霸看她，嘴角扯出一个浅浅的幅度：“慌什么，扶我去趟厕所。”

“哦。”早说嘛，她还以为他要打她呢。

“你现在真是长本事了啊，柔弱小绵羊摇身一变大灰狼？”陈天霸看着她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