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药物，只是侵蚀人的智力和记忆，和某些化学药物的功效比，还算是仁慈了。

“可乐毅跟少渊中的是同一种药物，而且乐毅分明比少渊的情况要严重得多，为什么你却说乐毅还有可能恢复正常？”

沈远辰还是有些怀疑，“这又怎么解释？”

“他和乐毅的病情相同，却又不完全相同。他虽然比乐毅获得了及时的救治，但正常情况下，少爷是应该会忘记过去的一切，可是他没有，他强行记住了和少夫人的过去。”

石群摇了摇头，“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和药物去对抗，所以，最终才会产生这样一种情感障碍。”

“如此说来，阿渊就真的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了？他跟我们，跟乐颜之间，永远没法恢复为正常朋友，正常夫妻了？”

沈远辰有些沮丧。

“若是要完全恢复，只怕，不太可能了。”

石群想了想，又道，“不过，若是有人能够让少爷产生感情，那么他所有的感情认知会恢复正常，而不会再停留在责任的范畴之内。这个情，最好而言是爱情，因为爱情是最能够给人的情感带来冲击和突破的。”

沈远辰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如果乐颜能够让阿渊重新爱上她，那么阿渊就可以恢复正常的感情认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