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展抓起瑶姬的手腕就往府里拖,毫不怜惜手下的是个女子。
“耶律展,你轻点!别拽我!”瑶姬手腕给他拽的生疼,她几乎是被他一路拖在地上拉着走的。
耶律展把她拖到寝房内,他后脚将门关上,一把将她抛起扔到屋内中央的大床上,“你到底安了什么心!”他单腿骑在床边,俯下身子,问她。
瑶姬抓着衣襟,连忙往床里躲,她不敢看他眼睛,知道自己是把他惹恼了。她低着头看着床上被褥的花边,脑子里翻转着要说的说辞,“我……我……我在门口说过了。”她话越说越没有底气。
“说什么了?”耶律展抓着她的后脑勺的发髻,抬起她的脑袋,让她眼神必须看着自己。“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被逼着看着对方,瑶姬此时难熬的很。她眼神闪躲不定,看着他的面孔几乎是紧贴着自己,连他口唇冒出的气都能在面上感受到温度。“我只是想进府,所以才这样说的。”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可是他的目光太过于锐利,她扫了一眼便就低下眉目,小声糯糯的说:“你别当真。”
“我当真了。”耶律展索性跪坐在床边,一只腿跨过她的身子将她禁锢住。他看她现在知道害怕了,一副不敢造次的模样像一只被捉住的小鸡一般,真是好笑。“今天你一闹,全上京的人都知道我堂堂一个王子喜新厌旧,抛弃怀孕的侍妾。你让我不当真,可能吗?”他右手按压住她的手腕,左手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的目光没办法逃脱。
虽说耶律展的确是手段狠辣的人,可大多数时候他待人还算温和,给人印象也是谦润的。瑶姬就算是在扬州做舞女时也从未受到过他的一分一毫的呵斥。如今盛怒到不顾身段的样子她着实是第一回见。被逼着看他的眼睛,她感觉整个面都是火辣的,“我……您要怎么做?”
看着眼前的女子被他吓得身子有些颤抖,他的怒气倒是下去了些,他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瞪着眼说:“铁木啸的人砍伤胡俊生的事情我还没来找你算,你不识趣,主动还要送上门。我今日并未当街杀你,仅是赶你走,你还不自知,硬要让全城百姓当你是我耶律展的女人。”他目光向下移动到她的衣襟口,“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留了你的性命,你却不珍惜。”眼光扫到她的腰带,左手一把扯开,“你自己选的,我就当是西夏王硬要送给我的。”
“你不可以这样!耶律展,你别犯浑!”瑶姬急了,她来之前敢这么与他闹便是知道他不是重色的人,现在这个情况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几乎是手脚并用,她想方设法的想要将他推开,“你理智些,你把我关起来也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我犯浑还是你犯浑?我给了你机会,你不珍惜。”耶律展用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是你死乞白赖的要我生米煮熟饭。”将她绑定后,他直起身子,喘了口气,冷笑的看着衣衫凌乱的她呈大字型躺在他的床上。要不是不重美色,这幅模样的美人还真难让人把持住。
“你是变态吗?绑起来做?你可真是人面兽心!”瑶姬也是生气了,他这做法是用在不听话的女奴身上的。她是公主,这么对她就是在羞辱她。
耶律展嗤笑,他拍了拍衣衫上被瑶姬弄乱的褶皱,“我人面兽心?”他从床上下去,走到房间边上的一处柜子边,翻找了一番,“我就是这样的,公主你难道不知道?”他取了一个药瓶走到床边,看着她双目圆瞪,反倒是笑了,“我不喜欢强迫,心甘情愿才能食髓知味。”
“你要给我吃什么?”瑶姬见他倒出了一粒不知名的药,她侧头试图避开他,“难怪你身边连女人都没有,像你这样有特殊癖好的男人真是让人厌恶!”
耶律展不管她骂自己什么,均当左耳进右耳出,他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让她将药干咽下去。“你才知道我有特殊癖好?现在可是没有后悔药了。”似乎是带着报复的快感,他故意说一些让她恼怒的话。
根本来不及吐,这药似乎是长了腿一般的就从喉咙滑入食道。双手被绑住,瑶姬吐也没得吐。她想骂人却无力,想踹他可是又觉得委屈。只得测着头恨恨地瞪着站在床头一副玩味样子的衣冠禽兽。
“瑶姬应该还是个黄花姑娘吧。”耶律展将双手背过身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她,缓缓的说:“你不用担心,我不动你。”
“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瑶姬有些后怕,她抬眼看着他问。
“你猜一猜。”好似是和同伴玩笑一样的语气,耶律展恢复往日君子的模样。
他越是这样,瑶姬越是害怕。她觉着小腹隐隐发热,额头不住的冒细汗,“是那种……?”
耶律展坐到床头,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莞尔一笑。他掏出怀中的帕子,轻轻将她额头上的汗擦去,缓缓解释道:“就是那种药。”他不顾她一面带着怒气,一面又带着桃红的脸庞,好似不关自己事情一样的说:“我不动你,但是你也千万要管好自己别求我。”说完,他看她忍住躁动的模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