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自讨没趣,瑶姬撇了撇嘴,“不用。您是王子,哪里需要和我报备。”她见他小酒喝得爽快,自然也是有些馋嘴。当然,只是看看,不会真的讨要一杯的。
“你死皮赖脸的要回来可是来寻你阿姐的?”耶律展问她。
瑶姬抬眼看着他的侧脸,好似被看穿一般,“我……不知道我阿姐在哪儿。”她不想与他说实话。
耶律展冷哼,“铁木啸让你跟着他留在扬州,并且还派了他的贴身女杀手保护你。他这般看重你,你还要走?”他明知瑶姬说的是假话,故点明其他的事情。
“你……”瑶姬见他什么都知道,她一时之间有些惶恐,“我……我不是女真的人,何必与他搅和到一起。”
耶律展拿起手边的帕子擦去手上的油腻,“我在扬州的时候待你不薄。虽说你只是舞姬,可是该有的吃穿用度一样都不少你。你倒是好,不但把消息带给扬州的西夏人,还给女真也送去。”他侧过脸,看着她不安的神情,倒是觉得好笑,“我本想着你走就走了,我就当养了白眼狼。你这般缠着闹着要回到我这儿,不是为了你阿姐,你说你是为了什么?”
瑶姬抿了抿唇,他的眼神有些炙热,她别过脸,“王子既然都知道,何必再多问。”她看了看左手腕上的铁链,道:“您既然有意锁我,也知道这些事情,何必将我天天困在房内,将我关于大牢不是更为解气?”
看着她青涩的面庞,见她倒是愿意说实话,耶律展觉得并没有太恼人。他给自己满上酒杯,“你闹得全城的百姓都说我是负心汉,闹得父王都知道我府上侍妾怀了皇嗣。我关你入大牢?太便宜你了。”
“你还真想让我给你生孩子?”瑶姬瞪大眼睛,像是看神经病一般看着耶律展,“你……”
“你生了孩子,我便就是西夏王不可否认的女婿。与西夏交战,我若带上你和孩子,你父王多少要顾忌几分的。”耶律展倒了一碗茶,他端着走到瑶姬身边,“怀有身孕的人,不能喝酒,只能喝茶。”
瑶姬见他算盘打得响亮,心里很是不痛快,“若是一年之内辽国被攻破,你的算盘也不过是空有个声响。”
见她不喝茶,耶律展浅笑,他将茶碗放在床头柜子上,“你只管好好备孕。”他看她左手腕上有勒痕,便去床尾旁的柜子里拿了一瓶膏药。他坐到床边,“左手伸出来。”
“你又要做什么下作事情?”瑶姬瞪他,口气不是很好。
见她一副不配合的样子,耶律展抓起她的手腕,挑了一小指的药膏便就给她涂抹上去,“你阿姐也许过几日就要来看你,这手上的痕迹要是养不好,我便就不放你出去见她。”
“你真是无耻!”瑶姬任他涂抹,“我见了阿姐后便就会叮嘱她离开辽国,离你们耶律家远远地。”
“你想多了。”耶律展指腹摩挲在她红肿的勒痕上,一圈一圈的将膏药揉进皮肤里,“你连我的卧房都出不去。没有我,你连我这个府都没办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