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大意了,以为对方是个面善的老爷子,就没有多想,直接付钱走人,让人钻了空子。
众人见佟初雪的脸色变了,也估摸出她这是被人坑了。
“雪丫头,算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
“怎么能算了!”默不作声地吃亏可不是佟初雪的性格。
’你还不知道呢,那飘香酒坊的是县衙师爷的老丈人,不然他怎么敢明目张胆地骗人。“
“可他这样做生意,别人都知道,岂不就没人上他那买酒了。”佟初雪不解。
“嗨,县衙里那帮衙役常年照顾他的生意,而且他也不会坑那些衙役,就是坑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雪丫头,十里八乡也不是家家户户都知道飘香酒坊的烂事,总会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冤大头。”
对于青山村这样的小地方而言,县太爷的师爷也就相当于皇亲国戚,所以有任何事情跟他扯上关系,众人都不敢轻易发表言论。
至于被坑了,他们也是无处伸冤,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可佟初雪怎么能甘心,她竟然被这样拙劣的手法骗过。就算是师爷的老丈人又如何,仗势欺人就是不对。
佟初雪抱着这坛酒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回到了自己家。
徐锦娘见佟初回来,笑着迎了上来,“初雪,回来了?”
目光落到佟初雪怀里的酒上,奇怪道,“咱家是有什么事要办吗,怎么想起来买酒了。”
佟初雪没有提自己被坑的这件事,而是默默把酒坛子放到屋里,“娘,你明日帮我去做件事。”
第二天一早,徐锦娘跟着佟山家的牛车去了镇上,找到飘香酒坊的掌柜,当场定了二十坛五百文的好酒,并言明下午有人来取。
老爷子突然得到大笔订单自然是十分高兴,连连保证,一定将需要的酒提前准备好。
下午时分,佟初雪带着租来的一辆马车出现了。
老爷子看到佟初雪进来,脸色微微有些异样,可佟初雪就跟没事人似的,“爷爷,不知道我要的酒准备好了没有。”
老爷子不明所以,“什么酒?”
“唉,我娘上午没过来吗,我明明跟她说要她过来定二十坛酒的。”佟初雪一脸疑惑,“难不成是她忘了。”
“原来上午那位是你娘啊,酒早准备好了,就在后面,我给你搬来。”老爷子恍然大悟道。
“幸好,我还担心把正事耽搁了呢。”佟初雪帮着老爷子将酒一坛一坛搬上了马车,早上只付了一两银子的定金,她还要留下来付完剩下的钱。
佟初雪她师傅驾着马车先行离开,对着老爷子狡黠一笑,“爷爷,我昨天在您这尝的这个酒,真是好喝,所以我今天又来了。”
“那是!”老爷子还挺自豪,“不是我自夸,整个镇上没有谁家比我家的酒酿的更好。”
佟初雪眼中眸光闪烁,附和道,“爷爷说的对,所以我这不是打算给京中的贵人也送去一些,听说县衙的师爷是您女婿,我还特地交代了,让他们把酒送过去的时候,一定要提一句您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