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镇上新搬来的那户人家,就是那个叫逐墨的,是什么人啊?”早课过后,一脑门子汗的青山在今日没有匆忙的回房间,反而是围到父亲身边四处打转。
青山的父亲失笑的接过儿子殷勤递上来的茶碗,看着那小子急切的模样忍不住起心思逗逗他:“怎么了,看上人家了,那小子确实是好样貌,可惜,是个小子,与你可着实不太般配。”
看着儿子张大嘴巴愣愣的模样,青城起身大笑,把儿子捞起来架在肩膀上:“逗你的,不过,逐墨确实是忠良之后,一场灭门之灾,迫不得已才在这镇子上落了根,你欺负谁都好说,就他不行,知道了吗?”
青山懵懂的点点头,忠良之后,哪一位呢?
要不,去问问?
哼!小爷问话,他敢不答?
心中正在策划怎么威逼利诱逐墨开口的青山,忽然听到自己的父亲低沉的语气中颇是感慨:“当年将军把我们都遣散,我就心知不好,劝说多次都无法让将军改变心意。一晃快七年了,墨哥儿当年还未出生呢!”
“将军,七年前,······”青山根据父亲口中不多的线索努力的想着,隐约中仿佛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青山等了数日都没有等到逐墨的身影,靠在身后的榕树上,青山有些不高兴的碎碎念:“说不让你来,你还真不来了,哼,胆小鬼,怎么可能是什么忠良之后啊,再说,”忽然,青山顿住了,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七年!七年!
七年前至今这一段时间里,父亲口中所说的是那位将军!
急于赶回家求证的青山错过了那个漫步前来的少年,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少年身姿挺拔的像一棵树,姿态不急不缓,行走间隐隐有着大家之风。
若不是曾经印入骨髓的生活方式,怕是不能做到如此风骨傲然的姿态。
行至树下,逐墨警惕的四周望望,确保没有人在,才放心的掏出竹笛继续开始自己的吹奏,他可打听清楚了,这两日是那个“小霸王”随着父亲修习武艺的时候,一般不会出门。
“爹,爹爹,爹,你在哪里啊?爹,爹······”匆忙冲回家中寻找父亲的青山完全忘了之前自家老爹对自己的吩咐,以及母亲说不可以在家中奔跑打闹的规矩。
心急的青山遍寻老爹不着,不曾多想的就往父母的卧房里冲:明明记得今天老爹没出门啊,人去哪儿了?难道在我走了以后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