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系统又分为上百个，能够罗列的系统都被制造，然后进入一个个小世界收集他们需要获取的力量。

一个小世界也许先前被一个系统收集憎恨绝望之力崩了，但下一秒就会有新的系统进来收集崇拜信仰之力，修复世界。

如此循环，绕是小世界的天道都会被削弱，最后消散。那么它掌管的小世界也就会被主神界抛弃。

“规则？忘川啊，你果然是生长在主神界，不知道规则是最容易被打破的。”

慕姿轻轻摸着忘川的毛，不仅是动作轻柔，就连声音都是柔和缥缈的，像是读懂了世界的一切。

忘川似懂非懂，似乎这些世界并不像是主神界，黑白分明。

可是当初公主是从主神界出来的，那时候的她初来乍到，该是受了多少苦才明白这些。

——

深夜，昏黄的路灯似乎是年久失修，时常闪烁，天幕是深黑的蓝色，月亮被云遮挡，看不见一丝亮色。

穿着长衣长裤的女生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似乎是习惯了，忽亮忽暗的灯让她没有一丝惧怕。

突地，灯光全灭，女生陷入黑暗，慌乱中打开手机灯光，继续走着。

步伐下意识加快想要快点回到家，身后想起脚步声，眼里出现恐惧。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带着怪味的手帕蒙住嘴鼻，挣扎不过片刻就彻底昏迷。

全身黑色衣物将高大的身影包裹，只留下一双麻木无波的眼眸露在外面。

月亮此时从云后出来，将那高大身影的动作尽数暴露在不远处的人眼中，旋即就看见那娇艳的唇瓣扬起弧度。

“嗒，嗒，嗒嗒，嗒嗒，嗒……”

缓慢有节奏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想起，处处透露着诡异，将人拖到转角的身影顿住，到转角靠着，听着那声音一点点靠近。

细细听着，还听到了少女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哼着歌，欢快无比，没有一丝害怕。

听着声音，那双麻木的眼睛里忽然迸发出炙热疯狂，像是找到了追寻的东西。

听声音来到转角，身影打算故技重施，等着人走过，可这次等了三分钟都不见人，不由得探了探头，就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一身白裙的少女站在很近的路灯下一动不动，从背影可以看出少女姣好的身材，可她，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