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砚满眼担忧，另一只手不再控制剑，想要给慕姿一点力量。

慕姿能够察觉到体内魂灵之力的充沛，可她的精神极致疲惫，撑不下去。

下次在记起我们的曾经，怕是我跌落到泥潭吧？

阿砚哥哥，泠儿真的，真的好想回到以前，那时候有父亲，姐姐，哥哥，还有……

主人。

‘你叫泠儿？’

‘以后我们就一起战斗的伙伴了，请多多指教！’

‘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泠儿！啊！’

‘对不起，原谅我做出这个选择。’

“阿砚哥哥，我后悔了，可是，没有机会……”

“泠儿！你听话，别睡过去！”

今砚很害怕慕姿睡过去，他怕将来哪一天她跌入泥沼想起来一切，会堕入黑暗。

这个世界靠她维持，她要是堕入黑暗，一切都会毁掉，而她自己……

怕是会魂飞魄散。

“阿砚哥哥……”

慕姿不顾一切靠近今砚，那把剑穿心而过，白栩自由了。她也紧紧抱住今砚，眼角滑下泪水。

今砚被极冷的身子拥住，半响，抬手回抱住她。自己也后悔了，他怎么会答应慕姿这样的要求。

“这次，真的很抱歉，请你一定要将我……”

少女的声音软糯无力，整个人带着笑睡过去，手无力的滑下，再也抱不住今砚。

今砚瞳孔微缩，整个人僵在原地，慕姿的话让他进退维谷，太疯狂了……

——

“今砚，泠儿她跟你说了什么？”

白栩此刻已经有了人类的身体，这是今砚早就安排好的，就等着白栩解开封印的一天。

今砚却是端着茶坐在院里，满眼淡然，他不会说出慕姿的话，也不会再帮助白栩了。

真实痴了，怎的就答应了他，让泠儿受了这些罪。

如今的慕姿还在房间里昏睡着，唇上没有一点血色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带去了丝丝暖意。

而这院子里则是鲜花锦簇的，风一吹，花朵晃动，摇曳多姿。

“白栩，你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