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大哥,你摸摸自己的裤裆,兴奋劲儿都还没有下去呢,在这儿呜哇乱叫个什么劲儿!”田麦冷笑了一声,“厕所门上硕大个图标,你瞧不见?女厕所门的指示牌上那个女孩那么长一条辫子,那么大一条裙子,你瞧不见?还是你不认识字,男和女,给认差了?”
男人被噎得咽了咽口水,但他继续为自己狡辩道:“我尿急,走得快,没仔细瞅。”他又指了指自己下边,“我这都是尿憋的,你别乱讲!”
朱泰听了双方的发言,心中有了数,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也不好做定夺。
男人是另外一个药厂的负责人,以后少不了要沟通合作,不好随意开罪。
田麦是自己人,朱泰也知道她的是真话,所以就打算把事情大而化之,事化了。
没想到何翠翠这时却开口道:“大哥,不好意思啊,刚才误会了。”
“咳咳咳……”男人抚着胸口咳了两声,挺了挺腰板,“还是这位姑娘明事理。”
田麦惊讶地看向何翠翠,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这是!
敢烧房子犯罪,身上背了两条人命的女人,果然心思歹毒!
真是救什么人,都不能救这种卑鄙到极致的人!
“麦,你也太莽撞了,瞧你把我的裙子都给踩烂了!”何翠翠声嘟囔着,还时不时地拢一拢裙摆,一副生怕会走光的样子。
大家都站在一起,彼此离得比较近,所以尽管何翠翠把音量放得比较,大家也还是听见了。
这时,站在朱泰身边的夏明苏冷冷地开了口,“你这裙子质量真是不怎么好,一踩就能从腰上扯成两半,也是新奇。”
何翠翠想不到夏明苏这时候会泼她一头冷水,她恨恨地挖了夏明苏一眼,“夏明苏,你可不能没有原则地护短!当时只有三个人在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再了,如果我受了欺负,我还会偏袒欺负我的人吗?事实是什么就是什么,怎么能随意编造呢!”
“就是就是。”男人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他龇牙咧嘴地继续道:“这事儿不清楚,不还我名誉,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头混啊!”
色狼还要名誉,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不要脸!
为了稳住大局,把事情搞清楚,朱泰决定让大家都先冷静一下,该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该换衣服的去换衣服。
不相干的人,都先去定好的餐厅吃饭。
“明苏老弟,我的办公室里头有急救箱,你先帮这位兄弟处理下伤口吧,你看行吗?”朱泰请求道。
夏明苏一脸无所谓,“行啊,当然行了,举手之劳。”
到了办公室,男人坐在前边,夏明苏拿着酒精、棉花和纱布坐在后边。
衣服一脱,整个后背露了出来。
啧啧啧,田麦下手也是够狠的,这伤口比想象中的要深啊。
夏明苏的眼底藏着笑,这么些时间,田麦把手上练出那些个老茧,功夫真是没白费,还挺有成效的。
“哎哟,哎哟,你轻着点,轻一点,哎呦喂——可疼死我了……”男人疼得泪花直飙。
夏明苏扯扯唇,邪魅一笑,到了我的手上,还能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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