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次,要是下次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容辞冷冷地说:“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闭上嘴。”
白丘陵在感叹的时候已经走过来给骂骂咧咧的商九卿包扎脖子,听到容辞带着杀意的话语,觉得果然江湖传言都是假的:“在下还从不知道,享誉盛名的商朝国师竟然是这种性格……看来江湖传言果真不可信。”
容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你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他微微眯眼,虽然没有情绪,但白丘陵总有一种自己被鄙视了的感觉:“真是什么人都敢自称第一了。”
“在下不才,只不过拥有一个小小的庄子而已,因为年龄较小才得各位前辈们的厚爱。”白丘陵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商九卿嘴角抽搐,她不是没去过天下第一庄,要是连第一庄都只是“小小的庄子”,那天下估计都没有几个能住的屋子了。
不过如此.jpg
容辞终于看向了白丘陵,眼看他又准备说什么,不用想都知道估计又要嘲讽白丘陵,商九卿真是受够了,她直接抽出了白丘陵袖中的匕首。突然被别人触碰自己的武器白丘陵差点没出手,几乎是硬生生地制住了自己的动作,还没来得及问就看到商九卿直接抽出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血液顿时溢出,她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直接接了一瓶的血。
白丘陵都惊了,容辞也很罕见地愣在了那里,连商九卿走到了他身前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或许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超出他想象的事情,他那双总是充满着寒冰的冷漠眼睛竟然都出现了瞬间的碎裂,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我去的时间可能不止三天。”商九卿将手中的瓷瓶放在了他的手上:“在你消耗完这瓶血液之前我会回来一次,当然,如果能提前完成的话,说不定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转身拉着白丘陵的袖子直接把他给扯走了,白丘陵还处于一脸莫名之中,竟然就这样直接被商九卿给拖走了。
两个人就这么离开了,容辞一句话也没有来得及说就看到他们消失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他似是有些微微的愣怔,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上的瓷瓶。
在走出了好一阵子之后白丘陵才带着好奇看向了商九卿:“刚刚那是……?莫非容辞他中了什么蛊术不成?”
不愧是天下第一庄庄主,竟然一开口就猜的八九不离十,商九卿在感慨之余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或者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她都算得上是一个被害者,而且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知道的不清楚,根本就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露出了一脸疲惫的表情。
白丘陵顿时了然于胸,他拍了拍商九卿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她,那一刻商九卿真是感动极了。
“你真像我老妈。”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