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令牌向着花街走去——不要问为什么是花街,因为那家酒楼在花街里,之前也说到过花街里不只有青楼和小倌院,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酒楼成衣店什么的,虽然花街的地盘属于商栖,但上面的店铺不全是她的,商栖主要握着的是地皮,而少年就是买下了那一块地皮建了座酒楼。商栖一直不知道买了这块地皮的人是少年,商九卿曾问过少年原因,他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毕竟当年闹成那个样子,现在见面估计也没什么好说的。
大雪纷飞,就算是这样天寒地冻的时节,花街里却依旧是如春暖花开一般,商九卿知道在这背后是无数的人力财力,一天消耗的金钱估计比整座皇宫都要多,以后要是破产了她还不如去给商栖打工,估计要比现在过的好多了。
“这位公子,见你面生,是不是第一次来啊?”
商九卿一出现在花街的门口立刻就被围住了,她赶紧将令牌拿了出来,那些人看到令牌立刻就散了开来。这是代表花街主人的令牌,想要拥有这块令牌,必须得是花街的合作方之一才行,少年也是因为买了不少地皮才得到的令牌,当然他从来没去见过商栖,商栖对花街也一直处于甩手掌柜的态度。各种阴差阳错,这俩人竟然一直都没见过,商栖也因此一直不知道少年的存在。
将令牌收了起来,商九卿向着酒楼走去。那是在比较后面的位置,她一路走过,可能因为这里温度还不错的原因尚且能看到不少人,那些树依旧在坚持着屹立,倒是有几分反季节的味道。
而就在商九卿快要走到酒楼的时候突然看到对面巷子口好像站着一个人——有人站在巷子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重要的是,这个人看上去很是有点眼熟。
在那里的女人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都是数不尽的风花雪月,红色的长裙在白色的雪地之中看上去更显鲜艳,让她整个人都犹如人间尤物。虽然只能看到一个侧脸,但也足够艳丽,商九卿猜测可能是哪家的花魁,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地方。
这个人是谁呢?她见过吗?也许见过,但可能并不是很熟,也因此就算多看了几眼都没认出来。
可能曾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吧,估计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商九卿这么想着就准备走近酒楼,但在跨入门槛的那一瞬间她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名字,这让她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在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退出了大门跑向了之前的位置,但在此刻那个巷子已经是空空如也,只能看到悬挂在一旁飞檐上的灯笼在风中不断地飞舞。
刚刚那个人,不正是之前除夕的夜晚,苏启鹤一掷千金拍下的那个花魁鹤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