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方璞告诉了他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勃海帮的人干得,包括大哥的双手和大姐的女儿,让他要小心点,一路注意保护自己。
吴方琪到了云南就写信给二哥,想不到,信鸽当天回来了,打开信一看,二哥已经在丽江古城了。
吴方琪离开信安城,刚到杭州就接到了八百里加急,皇帝下旨让他不用回京,直接去云南昆明上任承宣布政使司。从杭州到云南一路水路,陆路交替着,虽一路上都有各地的官员接待,而这路就不怎么好走了,过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到云南。
自己出来当官了,原来的书童也始终跟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一介书生,现在是一方的承宣布政使,这书童也要有个象样的名份。他给书童取了个书名叫德贤,忠朴的意思。
这个书童是父亲从门外拣来的,那时候还在襁褓之中,也不知道是那家主人抛弃的。书童从小就在吴家的扶养下成长,一直跟着吴方琪,吴方琪外出做官这书童就随他回程了。
吴方璞在方琪离开信安城的时候,就始终跟在方琪的后面了,勃海帮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跟在方琪的后面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他,另一方面也想到云南去采一些名贵的药材。
吴方璞接到了方琪的信鸽传书就从丽江古城到了大理,吴方琪把大理王府中的事情告诉了他,说了自己这一段时间知道的情况“二哥,皇上这么急让我到云南来是因为自明朝洪武年以来,对云南实施改土分流而引起了云南大小的地方土司的人心波动,经常与官兵发生磨擦,弄得现在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收也不是,改也不是。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云南三司对实行改土归流所持意见不一而形成的,也因为三司政令不一,造成云南三大土司对云南的三司也越来越不听号令,老百姓受尽了一些大土司的欺压,恶习不改。唯有大理段王府独善其身,既不受朝廷的约束,又不与三大土司沆瀣一气,经常举行一些义事与民同乐。大理王府内有很多的得道高僧,功夫也十分了得。”
“我想通过大理段王爷,借段王爷在云南的威望有选择地进行改土归流,但不知道怎么接近段王爷,段王爷不是容易接近的。近期听说段王爷的老母身患重疾已十余载,请了很多的神医均不见效,到处散财消灾。”吴方琪又说了自己的想法,段王爷府里他很难深入其中。
“听说过段王爷的老母得的是什么病,有什么症状吗?”吴方璞问道。
“听说满身浮肿,半死不活地趟在床上,天天药不断”吴方琪说。
“最好是能看一看,不看拿不准是什么病,谈不上治,我想也不要躲躲闪闪的,直接以你大明承宣布政使的名义书信一封给段王爷,告诉他有一位从中原来的,专治这类毛病的神医,他能不能够相信就由他了,如果他不信,再想其他办法。”吴方璞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把握,有可能中了仇家的蛊毒,对这一类的毛病书上有记载。
想想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是这样了,就书信一封给二哥,让二哥自己直接到段王爷府上去,能不能成走一步看一步了。
吴方璞在住处休整了三天,查阅了书上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整理好随身的小木盒,到了第四天上午就去段王爷府登门拜访了。
段王爷府前接过了吴方璞递上去的书信,送到了内府,过了一会,出来了一位高僧,将吴方璞引进了段王爷府,也没有说得那么严肃,很随便,客套了几句礼节性的话,就走到了段王爷老母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