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恩把王秀珠送到了峨眉山,接受了她赠送的汗血宝马,迫不及待地想尽快赶到武当山去,多年的离别,思念之情难以放下。同时峨眉派都是女僧,又是不同的门派,说话有很多的不方便,就告别了王秀珠,离开峨眉山就往武当山赶去。
多年过去了,自那年为寻找那五个杀害自己同门的不刺哇人之后,就和武当失去了联系,一恍许多年过去了,武当山变得既陌生又亲近的一种感觉油然而生,山还是那山,山下的乡村还是那么的井然有序,男耕女织,长幼有序,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从自己的眼前略过,大家好象已经把自己忘记了,又变得十分地陌生。
师傅们不知道现在是怎么想的,自己离开了这么多年,包括钱三立和黄健也离开武当有三年之久,对武当山的情况一无所知,当自己出现在武当门前的时候将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景。
陈光恩因为多年游离异国他乡,受到太多的非人情的待遇,委曲求全之下还要帮他们训练武当门派的武艺,太不情愿了,太想回到武山了,不由地多想了起来,带着一种感慨,一种遗憾到了武当的山门前。
陈光恩经过山门的时候,看见几个穿着武当道服的弟子在路旁清理一些残花败叶。好象他们刚上武当山不久,面孔无一个熟悉。
陈光恩站在路旁,向那几个武当弟子问了起来“几位小师傅,你们什么时候上武当山的,你们是向那位师傅学艺的。”
一位年龄较小的弟子走了上来“大叔,你是到武当山来旅游的吧,我们在这个地方学艺已经五年了,天天都在这个地方,一天都没有离开过,武当山上的师傅们都知道我们几个人,你是从那里来的,怎么问起了我们的师傅是谁,五年来还第一次听到过,不应该啊。我们的师傅又关你有什么事,你要问到武当山的路怎么走我可以告诉你,我师傅的大名,我们可不能随便告诉旁人。”那穿着武当道服的小弟子轻视了陈光恩一眼。
陈光恩顿时感到一种失落,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阿拉伯国家的衣服,从阿拉伯一路过来,到了海口上了岸,还送王秀珠到了峨眉山,一心想尽快地向武当山赶,却忘记了自己还穿着阿拉伯的服装。自己从武当下山到青岛道观的那个时候,原来的那件道服早已经破旧不能穿了,身在异国他乡,入乡随俗,随意穿了一件阿拉伯的衣服,自己想穿道服,又有谁可以给自己做,阿拉伯诸国都是信***教的,中国的道教在阿拉伯诸国不受欢迎,真想要穿着道服又有谁来看自己,即便是有,要想穿着也只能招来不受人待见的遭遇,招来没趣,所以自他那件道服破了之后,就没有再穿了,一身都是阿拉伯的服装,难怪这几个武当派的小弟子不认识自己。
陈光恩已无言以对,自己是武当顶级的师傅,是掌门的得意弟子,是武当门派的门户,在武当举行大会的时候,自己都是经常和掌门人坐在一起的,想不到武当的弟子竟然不认识自己。毕竟是一代武师,失落之感藏于内心,向那小弟子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说完就直往山上赶去。
陈光恩赶到了大雄宝殿的寺前,却见大雄宝殿寺前的门庭一派素象,寺前的门庭空无一人,却香火浓烟缭绕。陈光恩走进了大雄宝殿寺内的大院,却看见大院的平地上坐满了师傅,师兄弟,大家都面朝内殿,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