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在酒里放蒙汗药,什么样的酒我都能喝,只怕你供不起勒,以后我可要天天在这里了,不走了。”吴强华还是装得原来那副无赖的样子,与这些土匪说话根本就没有什么礼节可言,多余掉渣。边说边就走到了大堂里,还是坐在原来的位子上,一伞一扇放在身旁。此时二当家邵华走了进来,招手示意,坐在了黄大虎的一侧。想不到这黄大虎的后厨还真快,一下子那满桌的山珍海味酒摆满了一桌子。
裴文庆从咸阳打听到黄大虎已经和他的老婆分手了,原本想通过黄大虎惧内的性格,让他老婆规劝一下黄大虎,这希望泡汤了,只有让吴强华进山剿匪了。
他从咸阳一回到西安城里就到了回坊街岳陶知的住处,见到岳陶知的岳父,说岳陶知已经被吴强华叫出去了,没有几个月时间不会回到西安城里来的。
裴文庆回到了客栈想起了兰州设置码头的事情,就写了一封信给老大,告诉老大自己在西安有要事,一时半会走不开,让自己的副手先到兰州等他。
在吴强华没有把秦岭中黄大虎的事情了结之前,他不敢离开西安,吴强华是自己带出来的,不能出一点的事,以前在峨眉山的情况他不知道,现在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怎么说都不能不管,能让他不再管这件事情那是最好的了。
人已经不知去向,也只有等了,原来想晚上把邵华引见给两位,不曾想两人不辞而行,这二当家邵华也没有来,一下子变的空荡荡的,那里也不想去,这不是没有兴趣吗,整天坐在客栈里与其他一些人在闲聊。
裴文庆习惯了闹哄哄的场面,他住的客栈是个通铺,一个房间十来个人,虽然大家都不相识,但聊起话来却没边没落的,虽说是白天,也有那么一、两个人住在房间里没有外出的,闲来无事,几个人就聊起了西安城里的一些新鲜事。
裴文庆趟在床上听着他们在说,西安城里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
“老哥,住在城北大街,黄大虎的那两个儿子昨天又和人打架了,双方打的可凶了,十多个人不是断腿的就是断臂,这下子那黄大虎的婆娘又要出血了。”那人说的是黄大虎的两个儿子。
“黄大虎不是已和他的老婆离了吗,怎么还是叫黄大虎的婆娘。”听的人反问道。黄大虎跟老婆离婚已经在城里传开了。
“西安城里大家都是这样叫的,说不定那一天,两人又斯混到了起了。这种现象也不止第一次了,只不过这一次闹的有点大。”趟在裴文庆旁边的一个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