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上午,吴强华在知州办的房间里看阅政务报告,州府中的一个差使敲门进来对他说大门外有一个自称是他的同乡想要见他。
吴强华知道裴文庆大哥从兰州来看他了,同乡能在外面闯的也就是裴文庆大哥,而且知道自己在开封的同乡也就是他一个人。吴强华走出了房间,到了大门前,一把将裴文庆抱了起来“裴大哥终于有时间来看小弟了,西安一别已经几年过去了,兰州的码头开设的很顺利吗?”
说着就把裴文庆拉到了房间里,拿出了开封茶叶,给裴文庆泡茶了。
裴文庆说“你这个知州大人,怎么还是老样子,让大家看见你这样,会不会失去你一个做知州的尊严。”
裴文庆一见面就调侃了起来。又说“兰州的码头不好做啊,黄河不像长江水道那样好做,每隔一段都会隔浅,长途的水道生意不好做,只能做一些短途的运输,这可就不是我的长项了,黄河水道上短途的运输基本上都是本地人做,码头也没有长江沿岸规则,原来开设的一些码头已经在慢慢地撤回了。”
吴强华问“黄河的河道这种现状你以前不知道吗,应该也不至于这样的,河面很开阔,在兰州的下游开设码头应该不成问题的啊。”
“是的,五年前我确实到兰州考察过,也是和你说的那样,河道很开阔,在兰州的下游开设码头是一个好水域,这两年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样,河道虽阔但无法行船啊,最长行到三、五十里就被河床中间的泥沙隔浅了,出行都要带上一些拉纤的船夫,很多的地方拉纤的船夫干脆在那里等着,二、三十里一堆人每天都在等着我们去雇他们,黄河的水越来越浑浊了。”裴文庆说着摇了摇头,一副无耐的样子。
吴强华对他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难怪开封,兰考一带的河道堵塞了,河道都已经超过的堤坝,成了悬河。既然在兰州不能开设,那就再回长江的江阴去吧。”
裴文庆说“算了,既然离开了就不想再回去了,重新开辟市场也不是那么容易,我想好了,到无锡去,跑运河水道上的生意,那里我有基础,熟门熟路,到家里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