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格也变了好多，人很开朗，跟四五个小伙子玩得很开，人也很野——上次他看到她在网吧和一个女的打架，具体原因就不清楚了。

夜晚的风有些凉了，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雪，也不知道她在A市的第一个冬天能不能看见。

高少川将手揣进了口袋里，准备回去了。

天台的门被人打开。

“Monkey？”高少川奇怪地看向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Monkey走了过来，手搭上冰冷刺骨的钢筋栏杆，低着头，神色有几分紧张，欲言又止。

高少川：“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Monkey犹豫了很久，抬起头：“哥……能不能，借我点钱。”

高少川微微挑眉，他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也没问他干什么：“借多少。”

“大概……五万吧。”

“咳咳！”高少川有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又问了一遍：“你说多少？”

Monkey说：“哥，我爷爷前几天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摔断了腿，医院的医药费要五万……我知道你家里有钱，所以我才向你开这个口……你放心，等我有钱了我马上还给你！”

高少川揉揉眉心：“Monkey，不是我不借你，是我没那么多。这么说吧，我爸知道我在玩游戏，就冻结了我的卡，每月也没给我多少钱，五万可能有点难。”

Monkey头更低了，咬着唇没说话，脚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石头。

高少川皱眉：“你等几天，我和我爸周旋周旋，或许有些着落。”

“真的吗！？”Monkey又惊又喜，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谢谢哥！”

“你都叫我哥了，我总不能不帮你吧？”高少川过去攀住了他的肩膀。

……

翌日。

叶蕾蕾睡过头了，忘了今天上午还有课，急急忙忙地收拾好自己下了出租屋。

一出小区大门，就见高少川正靠在一辆自行车上玩手机，听见声音，歪头看过了。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昨天晚上刚下过一场大雪，此时整个小楼都是银装素裹的状态，街道上的雪已经被清扫干净，路面上还残留着冰雪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