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悠然小姐,我倒是忘了,你现在可是莫家的人了,来来来,我亲自送你进去。”卫少珩一边笑容灿烂一边把人往里面请。
别的不说,就说今天这两个一千八百八十八万,他就有信心赶上卫少阳结婚时候的礼金。
卫父听见这边的状况也出来了,见莫家来的是一个姑娘,还怔了怔。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宋悠然。”宋悠然回道。
“呃,您和莫家……”
“莫庭是家父。”宋悠然微笑道。
卫父闻言,也不问为什么他们一个姓宋一个姓莫,接了卫少珩的活儿,要请她进去。
冷不丁一只手揽上宋悠然的肩膀,拥着她往前。
卫父抬头一看,竟然是殷越泽。
心下有了思量,什么都没说,客气地往里面引。
几人刚走出去没几步,后面卫管家又激动了。
“南原慕家,礼金一千八百八十八万!”
这下宾客就炸开锅了。
三个一千八百八十八万!
就目前来看,卫少珩收到的礼金已经超过卫少阳和纪明柔结婚的礼金,后面还有没到全的宾客。
宋悠然和殷越泽回头,就见慕云深穿着黑色西装往这边走。
他在两人面前定住脚,看了殷越泽半晌,突然一笑,“越泽,什么时候请客,领证这种大事居然瞒着兄弟。”
“快了。”殷越泽轻笑。
宋悠然盯着慕云深,左看看右看看,眼中闪过疑惑。
慕云深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神色温和,“悠然,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回家就能看到了。”
宋悠然眨眨眼,“是嫂子给的见面礼吗?”
慕云深轻咳一声,“叫哥。”
什么嫂子,那是称呼女人的。
宋悠然莞尔,又叫了一句,“嫂子。”
慕云深耳尖浮上一层微红,他板起脸道:“叫哥,不然礼物没收。”
宋悠然装作掏手机,“要不,我问问我哥怎么叫,这称呼也真是扰人。”
“别别,别打电话。”慕云深阻止她,无奈道:“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宋悠然乐了,唤道:“深哥。”
在家里可以叫嫂子,在外面就算了,不然得传成什么样子,对慕云深名誉有影响。
“走吧。”殷越泽出声。
三个人走着,宋悠然问出自己疑惑的问题。
“深哥,我前段时间见我哥戴了一枚蓝钻耳钉,是只有一枚的吗?”
她以为耳钉是一对,宋凌和慕云深一人一只,今天见到他,他并没有戴耳钉,宋凌可是天天戴着呢,跟宝贝似的。
慕云深身子微僵,随即点头掩饰道:“是只有一枚。”
宋悠然直觉他说的不是真话,可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掩饰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
纪明柔盯着他们走远,手紧紧捏着高脚杯,骨节泛白,好像要把杯子捏断了似的。
在听见殷越泽送上的礼金数目,她心里就咯噔一下,听见宋悠然送上的礼金数目,她已经脸色难看起来,听见慕云深的礼金数目,直接咬牙切齿。
这三个人,真是好样的。
楼钧身着燕尾服,端着一小碟西式甜点放到纪明柔面前。
“你要的提拉米苏。”
纪明柔却没有伸手接,“拿走吧,我不吃了。”
楼钧的手没有移开,微丝不动。
纪明柔对他的固执了解一些,只好憋着一口气把盘子接过来,用勺子狠狠插在提拉米苏上,精致的糕点顿时被破坏,失去了原有的美观。
“楼钧,你帮我个忙?”
楼钧立在她身后,“什么忙?杀人不干。”
“不杀人。”纪明柔深呼吸。
“你保证?”
“我保证,卫少珩有和卫少阳争夺家主之位的意思,你按着我说的做,我要让今天这婚,结不成。”
纪明柔眼中闪过阴狠,被插的看不出模样的堤拉米苏拆了满满一盘子,她抬手把盘子给楼钧,“不好看的,我没有胃口。”
楼钧一顿,还是把盘子拿走。
吉时还没到,殷越泽和两个老总闲聊,慕云深低头看手机,宋悠然就打量场地。
结婚场地是露天的,桌子是白的,地毯是红的,鲜花红粉相间,高雅圣洁中带着浪漫之色。
眸光流转,一个白色人影匆匆走向庄园后方,被楼体掩盖。
宋悠然一愣,卫少珩?
她偏头看殷越泽,却见慕云深也盯着卫少珩的方向,显然看见他了。
慕云深回头看她一眼,收起手机,道:“我去看看。”
卫少珩走的那条路,是通往后院的,宾客大部分集中在前面,他去后面干什么。
慕云深跟过去,宋悠然也就不担心了,无聊地拿了个喜糖,撕开糖纸填进嘴里。
糖纸还没扔掉,动作就定住了。
一个身穿燕尾服的高挑身影不紧不慢走向卫少珩和慕云深消失的那条路。
宋悠然皱皱眉,转头唤了句,“阿泽。”
“恩?”殷越泽回头。
“我看见一个人,纪明柔身边那个楼钧,你还记得吗?”宋悠然紧紧盯着楼钧消失的位置,“他也在这里,而且朝卫少珩离开的方向去了。”
“刚刚云深是不是过去了?”
“恩。”宋悠然应了声,宋凌知道怎么抵抗催眠,她不知道他有没有教给慕云深。
殷越泽沉默道:“去看看。”
两人起身,一前一后往那边走,上来搭话的人全被殷越泽推拒了。
顺着小路走到楼后面,这边有一片小树林,树林中隐隐传来打斗的声音。
宋悠然加快步子,殷越泽已经从她身边掠过,冲进林子里。
林子不大,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
慕云深和楼钧缠斗在一起,殷越泽加入战斗,两个压一个。
宋悠然在不远处找到卫少珩,卫少珩……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亲对方脖子,女人衣衫凌乱,正在昏迷。
“卫二少!”她走近喊一句。
卫少珩好似没有听见,依旧对身下的女人上下其手。
宋悠然拧眉,上前拉着他的西装往后拽。
卫少珩一把甩开她,继续自己的动作。
“卫少珩!”宋悠然在他耳朵根儿喊了句。
卫少珩还是没反应。
宋悠然盯着他,不会被封闭听觉了吧,那就有点儿麻烦了。
总不能看着他俩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这女人估计也是受害者,都昏迷着。
她四处寻摸,捡来一根小臂粗的木头,对着卫少珩脖子打下去。
卫少珩身子一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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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睡觉去,今天还是发二更吧,二更在下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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