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杨梅皱了皱眉,“你爸取的?咱宝宝不用顺着这个名字取吧?”她不是很喜欢。
“不用,咱们自己取,或者让外公取。”
杨梅松了口气。
木山月却嗤笑了一声:“什么君佑彬,是君有病吧。”
这话说得太毒了点,杨梅瞪了他一眼,“嗳,人家小孩子又没得罪你,别这么刻薄好不好!”
“不是我刻薄。”木山月嘴边勾起幸灾乐祸的弧度,“而是事实。”
他看向君明远,问:“你还记得结婚戒指的事吧?”
君明远点头,“凌娇搞的鬼。”
“不错,教堂大厅里其实是有监控的,不过比较隐蔽,我请他们调出来看了一下,证实是凌娇从常晟身上顺走了戒指,然后藏到了角落的大花盆里,没想到却被君球球无意间翻到,叼给了我。”
那段监控君明远也看过,本想给凌娇一个教训,但碍于凌娇当时大着肚子不好下手,便暂时搁置了,想着等她生完再说。
不过这件事跟凌娇的孩子有没有病有什么关系?
“你做了什么?”君明远疑『惑』地瞅着木山月,等着他给出答案。
“没做什么,就是给凌娇扎了一针。”木山月轻描淡写地道。
杨梅听出了这其中的猫腻,想到凌娇的孩子有病可能跟木山月有关,就急了眼。
“你不会是对那孩子动手了吧??”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凶残?”木山月没好气地睨着杨梅,他虽然谈不上医者仁心,但还不至于迁怒到一个没出生的孩子身上,“我只是破坏了那女人的凝血功能而已。”
凝血功能有多重要,打个比方说,人的身体划了一个小口子,凝血功能好的人不过几秒钟就能自行止血,凝血功能差的人就惨了,也许流个几分钟都不带停的。
这还只是个小口子,要是大伤口,呵呵,那就自求多福吧。
“也就是说,不管是顺产还是剖腹产,凌娇最后都逃不过大出血的命运。”说到这里,木山月神情有些疑『惑』,“不过我那时候替她诊过脉,也观察过,凌娇的胎儿明显过大,这种情况一般医生都会建议剖腹产,她怎么会是顺产呢?”
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点子上,杨梅急忙问:“顺产怎么了?”
“胎儿太大,凌娇的盆骨偏窄,挤压的过程中必然会伤到胎儿,至于伤到哪儿了,现在还不好说。等着看吧,这个孩子,百分之八十是真有病。”
杨梅默,心里隐隐有些不好受。
她其实一点也不同情凌娇,那个女人心胸狭隘做事极端,早该受到惩罚,但孩子总是无辜的,她希望每一个新的生命都能平安健康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不过这件事也怪不到木山月头上,且不说木山月是为了替她出气,木山月只是破坏了凌娇的凝血功能,对胎儿并没有影响。
错就错在,凌娇不该在胎儿过大的情况下还选择顺产,害了孩子也害了自己。
“什么庸医,这不是坑人嘛。”杨梅嘟囔道,转头叮嘱君明远,“到时候我生孩子你可千万别给我送那家医院去!”
君明远正要说话,木山月就接下了话头,“放心,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会盯着。”
杨梅和君明远齐齐看向他,神情古怪。
“不要了吧?你虽然是我哥,但也是个男人,你给我接生我会有心理障碍的...”杨梅讪讪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