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大宝,沈月珠忙又去看二宝。
二宝跟大宝长得一模一样,就是看着瘦一些小一些。不过跟刚出生的时候比,已经很明显的长肉了,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看着两个粉团儿一样的孙女儿,沈月珠心都快化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温暖。
君书剑左右瞄了瞄。
是还挺可爱的,不像刚出生那会儿那么丑了。
他也想学沈月珠一样伸手去碰碰孩子,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人,就被沈月珠截住了。
“你洗过手没有?”她皱眉,嫌弃地问。
君书剑:“......”
没洗手还不让碰,真是讲究人。
他讪讪地说:“那我不『摸』了,看看总行吧?”
沈月珠这才松了手,随他看。
君书剑又看了几眼,心想好看是好看,就是长得像她们妈,有点遗憾。
他又问:“孙子呢?”
沈月珠没理他,叮嘱月嫂好好照顾宝宝,然后才领着君书剑去了隔壁。
这间婴儿房跟刚才那间大小一样,布置得也类似,只不过是白底淡蓝『色』主『色』调。
里面照样有两名月嫂在看着孩子。
三宝个头最大,这会儿倒是没睡,正在月嫂怀里呼哧呼哧地喝『奶』。
君书剑紧紧地盯着三宝看,心情很复杂。
三宝跟君明远小时候很像,而君明远跟他又有四五分相似,也就是说,三宝也有些像他这个爷爷。
这种认知让君书剑感觉很微妙。
君佑彬出生的时候白白胖胖的,长得也像他爸爸君子儒,君子儒却一点都不像他,倒像顾雪宜多一点。
也因此,君佑彬出生的时候君书剑是很高兴,但也止于添了孙的那种高兴,多的感觉就没有了。
但这会儿看着三宝,君书剑却有了一种后继有人的自豪感,还有一种血脉传承的感动。
他忍不住蹲下身,像黄鼠狼哄小白兔似的,『露』出了自以为最和善慈爱的笑容,“乖孙,我是爷爷,认识爷爷吗?”
三宝旁光都没给他一个,只一心一意地喝『奶』。
月嫂很是善解人意,笑着说:“刚出生的孩子看不清人,谁都不认识的。”
君书剑一噎。
这个常识他当然知道,还用别人说?
他起身又去看了眼四宝。
四宝倒是睡着了。
四宝是四个孩子中体重最轻的,刚出生的时候不能自主喝『奶』,都是静脉注『射』的营养剂,这会儿额头上还很清晰地看到几个针孔印。
君书剑看着这个最小的孙子,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心疼起来。
“都是庸医。这么小的孩子扎什么针,瞎搞!”他愤愤地说。
沈月珠翻了个白眼,“你能耐,人家医生不比你厉害?”
说着带头往外走,“行了,孙子你也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君书剑却挪不动脚,左右环顾一圈,忽然快步进了洗手间,用洗手『液』狠狠地搓了几个来回,又在自己的里衣上擦干了水,这才走了出来。
他伸出手,朝抱着三宝的月嫂示意道:“来,给我抱抱。”
月嫂看向沈月珠。
沈月珠讥讽地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君书剑,“你倒是变了『性』了,当初明远出生你都没抱几回,现在倒是想抱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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