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冷宁定定的看着南钦，他脸上神情认真，丝毫不作假。

她眉梢一挑，笑道：“看你纠结了那么久，就只是问这个问题？”

南钦听出了她含笑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沉默了一秒，郑重的点了点头。

他虽然没有切身的参与智慧拼图这个游戏，但是却也全程旁观了，上千张碎片，短暂的记忆时间，停顿时间一旦过长，已经拼好的部分就会被打乱，一切之前的努力归零。

如果游戏的程度只到这里的话，南钦对于慕冷宁能够最终通关游戏也不会这么的百思不得其解。

真正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中途的时候，慕冷宁经历了无数次的拼图打乱重置，但每一次再次开始的时候，慕冷宁却又选择开始拼另外的部分。

人的记忆随着时间的延伸是在递减的。

这一点南钦确信无疑，就算慕冷宁拥有无与伦比的记忆力，可以过目不忘，但是在最后一次打乱之后，一次性将所有的拼图重新组合，也着实有些超出人类能力范围了。

许是南钦脸上的神色表现的过于纠结了，慕冷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先是低声轻笑，后来笑声越来越大，像是被人突然间戳中了不知名的笑点，清朗悦耳的笑声持续了好一会。

半晌后，慕冷宁堪堪敛住笑意，说：“以后有什么想问的，不用憋在心里，直接问。如果可以告诉你的，我会说，不可以的，我也会直接拒绝。”

慕冷宁决定还是把话提前说清楚，免得日后有什么事情，南钦想问又不敢问，憋在心里徒增烦恼不说，还可以影响两人之间的友好合作关系。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是得不偿失的。

南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双目充满了震惊的神色，不敢置信：“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