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倒贴屠明朗的人多了去，为什么屠明朗偏偏选择了最没有可能的她。

司念念也很好奇，她顺着司徒翰林的话问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司徒翰林笑道，然后说道，“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要是屠明朗让你滚你就滚，让你来你就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我想，你也不想在屠明朗的世界中扮演着这种角色吧。

司念念点点头。

的的确确，司徒翰林说得很对，她不想扮演任何的人的玩具。

“所以，要是下次屠明朗再让你滚，你又滚，他让你回来，你又回来？”司徒翰林假设道，正是这样的假设让司念念觉得自己好像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 ，根本无法扭转自己是屠明朗玩具的存在。

而她想要抗争的方式，似乎除了司徒翰林口中的合作，她找不到还有更好的方式。

“我不想。”

“很好。”司徒翰林对司念念的回答很满意，“既然不想，我们合作，你帮我治好屠明朗的病，我到时候帮你从屠明朗的掌控之中脱身，你觉得这个合作怎么样？”

司徒翰林问道。

他前面的话说了这么多，后面无非就是为了和司念念说这个事情。

这样的合作，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双赢，又何乐而不为。

司念念想了一下，不得不说，她之前一直想过要摆脱屠明朗，也一直想过要离开的事情，但是后来想想，她和屠明朗之间的实力悬殊实在是大，不管她躲到什么地方，屠明朗想要找到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她当时甚至还想过，也许屠明朗对自己腻了，会主动地放她自由，可是经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司念念似乎对这样天真异常的想法已经有些动摇了。

司徒翰林久久地见司念念没有回答，然后提醒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

司念念还是有些迟疑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既然今天和司徒翰林的谈话已经到这里接近了尾声，那么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个地方，她想要透透气。

只是想要透透气，好好整理整理她和屠明朗之间混乱的关系。

“我考虑一下。”

“好。”

司徒翰林点头说道，他从司念念的眼神里面七七八八已经猜到了司念念考虑的结果，司念念同意和他合作，在司徒翰林看来，也许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那，再见。”

“再见。”

司念念跟司徒翰林道别完后，一个人从司徒翰林的办公室出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又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是啊。

混乱。

但是，她并不想要这样的混乱，也不想要这样的混乱持续在她和屠明朗之间，更不想这样的混乱一直打扰他的正常生活。

司念念从司徒翰林的办公室出来之后，一个人去了公园，公园有很大的湖，司念念记得自己以前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着湖水，然后看着湖水泛起的涟漪，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