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不起？

司念念听见对不起这三个字从屠明朗口里面说出来的时候，司念念就像是在听一个笑话一样，她从来不觉得她和屠明朗之间的所有事情，能轻轻松松就用屠明朗一句对不起就化解了，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她就能因为屠明朗一句“对不起”，就忘记所有的事情吗？

司念念听见屠明朗这么说之后，她摇摇头，显然现在的司念念是不会相信屠明朗这时候的道歉的。

司念念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对屠明朗说道，“屠明朗，我……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我想要知道真相。”

司念念对屠明朗说道，她的眼睛早已经满了泪水，似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对屠明朗说什么好了。

为什么明明她这么简单的一个请求，对于屠明朗来说，似乎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呢？

难道她想要知道真相，真的就那么难吗？

难道作为当事人的她，在屠明朗这里，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司念念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自己的眼泪似乎在这么一瞬间，更多了。

想到这里，司念念看着屠明朗，她在等屠明朗的回答。

可是……

可是……

可是屠明朗就仅仅是看着她，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司念念想，她大概已经明白了，明白了屠明朗的选择。

既然屠明朗选择不说，那么……

那么……

她应该勇敢一点点，这种事情，她来说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司念念看着屠明朗，然后对屠明朗说道，“屠明朗，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也有我的选择。”

说道奥这里，司念念的眼泪忽然就已经治不住地往下流。

她的选择是什么？

或许连她自己都已经不清楚了。

司念念看着屠明朗，然后用带着哭腔的语调对屠明朗说道，“屠明朗，我难道在你眼里，就真的连那么一点点，那么一点点知道真相的权利就没有嘛？”

司念念话说出来，她几乎觉得自己在屠明朗面前说这样的话，几乎要了她所有的力气。

可是，屠明朗呢？

这个男人在听见她这么说之后，只是看着她，然后对她说道，“对不起，念念，对不起。我爱你。”

屠明朗说着，他试图靠近司念念。

哪里知道，司念念听见屠明朗说这句话之后，她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样，司念念抬头看着屠明朗，然后对屠明朗大声说道，“屠明朗，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屠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