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的眼睛里面全是诧异不已，她看着司念念，然后对司念念说道，“少奶奶，老夫人在等您吃早餐。”

佣人在司念念面前把刚才在门外对司念念说的话又对司念念说了一遍，司念念听见佣人这么说，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了一眼佣人，然后伸手推开佣人，径直下楼去了。

想到这里，司念念忽然觉得可笑至极，怎么就她和屠明朗之间的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呢？

屠明朗都已经要抛弃她了，屠老夫人竟然会因为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还要什么要让她和孩子正大光明的话，司念念想起来之前土老夫妇这么对她说的话，她就觉得好笑。

但是，司念念的心里面觉得好笑，她并没把这样的好笑表现在脸上，此时此刻，司念念脸上依旧是面务必请的。

司念念从楼上下来之后，她就径直走到了餐桌旁，显然，屠老夫人已经等候多时候的样子了，司念念看见屠老夫人坐在餐桌上，她的嘴角勉勉强强地挤出一个微笑，然后对屠老夫人说道，“早。”

仅仅是对屠老夫人说这么一个早死，司念念却是觉得她对屠老夫人说这样的一个字，几乎要了她全部的性命。

想到这里，司念念强行忍住自己心里面所有的不解和愤怒，还有她的绝望，她平静地看着屠老夫人。

屠老夫人看见司念念一下子在她自己的面前表现得这么平静，她只是觉得有些不习惯，有些不习惯而已，这样的司念念，和以前她认识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司念念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到底，是他们对不起眼前这个小姑娘。

屠老夫人想到这里，她在心里面对司念念的愧疚更加多了。

司念念只是对屠老夫人说了这么一个早字，屠老夫人在听见司念念这么说之后，她看着司念念，脸上缓缓地有了一个慈祥无比的笑容。

屠老夫人笑着对司念念说道，“念念，今天都是你喜欢吃的早餐，你多吃点。”

听上去这话是像是在关心司念念。

司念念听上去也是这么回事，其实，在司念念的心里面，司念念又怎么不知道，这谁屠老夫人对她的关心呢？

只是，在司念念的心里面，司念念早就已经对屠明朗绝望了，所以现在，就算是屠老夫人看在她肚子里面孩子的分上，这么对她，她也只是淡淡地回应了屠老夫人一句，“谢谢、”

比起刚才那个“早”字，显然，司念念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在面前屠老夫人的好意的时候。

司念念的心里面比任何人 都清楚，她不能以为地接受这样的好意了，这样她的心里面只是会越来越难受。

至于这个孩子……孩子……

司念念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了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要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是离开这个世界上了。

司念念已经拿不定主意了，毕竟，这种事情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根本半点由不得她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