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对他说了谢谢，不是么？

他猜对了，不是么？

为什么此时此刻，在白盛楠的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对于白盛楠来说，似乎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对于司念念说的这声谢谢，明明他的心里面有那么多想要对白盛楠说的话，到了最后，却又只剩下了对司念念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不用谢。”

是的，不用谢。

白盛楠在对司念念说完这样的话之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除了可以对司念念说这些之外，他好像再也没有办法对司念念说出来更多自己心里面想要说的话来了。

想到这里，白盛楠看着司念念，他仅仅只是看着司念念，没有在对司念念说什么话了。

司念念看着白盛楠，她似乎感受到了白盛楠心里面的藏着的欲说还休，她对着白盛楠笑了笑，然后对白盛楠说道，“对了，飞飞最近怎么样？”

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下，转移话题一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司念念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做的，并且，司念念觉得这样的方法，对于避免她和白盛楠之间会出现的尴尬显得很有作用。

想到这里，司念念看着白盛楠，然后，她把自己心里面想要说的话说完了，她在等待着白盛楠的回答。

白盛楠对于司念念习惯性用转移话题来回避他们之间感情的事情，似乎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盛楠看着司念念，男人 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永远的是那么的温和，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和让人如沐春风。

司念念想到这里，她将自己的视线移动到周围的景色上去，免得她要是再继续看着白盛楠的话，两个人之间总是免不了的尴尬。

白盛楠看见司念念这样的行为他，他的嘴角是淡淡的微笑，那微笑中带着司念念看不见的苦涩。

想到这里，白盛楠对司念念说道，“飞飞在你离开之后，情绪很不稳定。”

“什么？”

司念念听见白盛楠这么说之后他，她只觉得很诧异他，她没有再继续回避白盛楠的眼神，因为这个时候，白飞飞的事情显然在司念念的心里面分量很重很重。

司念念甚至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那天，白飞飞不是还很好的吗？

那天，在她离开白飞飞的别墅之前的那天， 白飞飞不是很好的吗？

司念念还记得那个小男孩还勇敢地和她一起踏出了别墅的大门，怎么好好的白飞飞会这样呢？

司念念显然是不相信的， 她在心里面是十分地不愿意相信白盛楠口中说出来的白飞飞很不好的事情。

想到这里，司念念看着白盛楠，她希望……希望，白盛楠跟她说，他只是在跟她开玩笑而已，她希望白盛楠跟她说，那天之后，白飞飞的病情已经渐渐好转了。

这才是司念念心里面想要的答案。

但是……

白盛楠望着司念念，他心里面大概也许可以猜得到司念念心里面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但是显而易见的，白盛楠似乎并不能给司念念一个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