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要跟屠老夫人说什么了，除了说对不起之外。

e人此时此刻，屠老夫人听见司念念这么说之后，她的大脑里面是一片的疑惑，她的脸上更是疑惑不已的神情。

但是，即便是现在的屠老夫人多么的疑惑，她看见司念念这样跪在她的面前，这样的对她道歉，她的心里面就觉得心疼不已。

想到这里，屠老夫人了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许多，她急忙将司念念扶起来，然后对司念念说道，“念念，你这是做什么，你先站起来，休息一下，然后好好跟奶奶说，好不好？”

屠老夫人一边这么对司念念说道， 一边想要试图扶着屠老夫人起来。

但是……

但是……

即便是屠老夫人这么说，即便是屠老夫人这么做，也是没有用的，也是没有用的，

司念念听见屠老夫人这么说之后，她心里面的愧疚越来越多了，她终于在心里面鼓起勇气，然后对屠老夫人说道，“奶奶，我……我……对不起。”

司念念依旧是在说着对不起。

屠老夫人听见之后，她似乎已经明白了很多，屠老夫人没有想要说先试着让司念念冷静下来的意思了。

屠老夫人想到这里，她无比心疼地看着司念念，然后对司念念问道，“念念啊，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奶奶，好不好，？怎么 能一直说不对不起呢？奶奶从来需要的就不是你的对不起，难道你不知道吗？”

是啊，对于屠老夫人来说，她要的从来就不是司念念的对不起，在屠老夫人的心里面，她想要的一直是司念念的好好的。

司念念听见屠老夫人这么说之后，她心里面对于屠老夫人的愧疚之情在那么一瞬间变得更多了。

想到这里，司念念看着屠老夫人，她在自己的心里面鼓起了勇气，司念念的手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司念念在心里面犹豫了那么一下下之后，她终于对屠老夫人说了出来，“我……我没有保护好我的孩子，我……我没有保护好他，奶奶，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司念念说道这里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肚子里面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孩子，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没有办法在屠老夫人面前多说什么话了。

在司念念对屠老夫人把这样的话说完之后，司念念就在是一瞬间眼泪像是雨下似的。

她想，她这时候除了对屠老夫人说对不起之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对屠老夫人说什么了？

她想，她这时候除了哭泣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她什么也做不了呢？

屠老夫人听见司念念这么说之后，她在那么一瞬间，更是无比心疼眼前这个小姑娘，她明明还那么小 ，生活却要她承受那么多不属于她的一切。

屠老夫人听见是命令你们这么说的时候，她突然变得沉默起来了。

因为，在屠老夫人的心里面，屠老夫人比谁都清楚，在这种时候对于司念念的安慰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所以，屠老夫人在听见司念念说是她司念念自己没有用，她对司念念是很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