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明朗亲生地对白盛楠说道，“屠明朗，对不起，我……我……”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和屠明朗之间会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

但是……

好像现在事情只有变成这样，才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吗？

她不想死，她也不能死，不是吗？

想到这里，白盛楠看着屠明朗，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眼泪也在颤抖。

她说话的声音更是颤抖不止。

屠明朗看着这样的白盛楠，他对白盛楠说道，“念念，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这样做呢？

想到这里，屠明朗缓缓抬头看着白盛楠，他不明白，为什么白盛楠要这么做。

白盛楠听见屠明朗这么说之后，她看着屠明朗，显然，这时候的白盛楠已经不知道要跟屠明朗说什么话了。

她已经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对屠明朗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要对屠明朗说什么了。

而一旁看戏的白盛楠看见白盛楠这么说之后，他显然很满意白盛楠这样的行为，他对白盛楠说道，“念念，你做得很好。”

是对，白盛楠做得很好，不是吗？

白盛楠听见白盛楠这么说之后，她才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看着手上的鲜血，白盛楠很清楚，这是屠明朗的血。

白盛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好像觉得自己双腿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她一下就跪在地上，跪在屠明朗的面前。

她想要说对不起， 想要说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

但是……

但是这样的话虽然在白盛楠的心里面酝酿了很久很久，白盛楠依旧没有办法对屠明朗把话说出来的。

想到这里，白盛楠看着屠明朗，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想要说话的，但是……%

好像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白盛楠看着白盛楠在朝着她走过来，她想，或许，她应该离开的，不是吗？

“念念，为什么？求你……求你告诉我？为什么？”

屠明朗捂着伤口的位置，白盛楠的这一刀正好刺在他心脏的位置，屠明朗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他想要在闭上眼睛之前，知道白盛楠的答案的。

白盛楠听见屠明朗这么说之后，她看着屠明朗，她此生此立刻早已经是泪眼朦胧了。

“对……对不起……”

白盛楠看着屠明朗，她这时候似乎除了可以对屠明朗说对不起之外，就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对屠明朗说什么了。

“呵，对不起？”

屠明朗听见白盛楠这么说之后，他的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要的从来不是白盛楠的对不起不是吗？

白盛楠还没有来得及对屠明朗说什么的时候，白盛楠就已经走到了白盛楠的身边，他将白盛楠抱起来，然后对白盛楠说道，“真乖，念念，我会带你离开的。”

是的，他会带白盛楠离开的。

屠明朗看着白盛楠抱起白盛楠，他伸手想要阻止的，

但是……

但是白盛楠发现自己的手在伸出去的那么一瞬间好像什么也抓不住了，他能抓住的只是一把空气，不是吗？

屠明朗站在地上，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了力气，他看着白盛楠抱着白盛楠离开的背影，他一下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