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离忍了好一会儿，摸摸口袋，又发现自己的药在另外一件衣服上，出门潦潦得穿了一件没有口袋的大衣，有些许绝望。

不过几天时间，她还没习惯随身带药。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就这么安静得忍着。

温芷凝也没有赶她，拿着笔，在纸上点缀着，以此来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但若是平时的她，定然能发现苏九离的异常。

过了一会儿，苏九离总算有点力气，撑起身子饮水系统倒了杯热水，生烫生烫得喝了下去，把自己的食道都烫了一遍，似乎才能让整个肠胃舒服一些。

她想着，这种方法似乎不错。

不过她没忘记温芷凝刚刚经历的一切。

“芷凝，你于关衡有恩，他却说出这样的话……”

“苏苏……”温芷凝打断她的声音，依旧是一派清冷：“那天，我看到了。”

苏九离被她的话题拐了弯，眨了眨眼：“什么？”

“喻晓楠的那个药，是不是打到你身体里了？”

她那天进到房间揍了喻晓楠一顿，想来是看到了她手里的那个针管。

苏九离连忙摇头：“没有。”

温芷凝只是试探性得问了一下，结果苏九离否认得太过干脆，让那个不可能的猜测投到了她的脑子里。

“如果没有，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说不知道。毕竟大部分时间，你都是昏迷的。”她抬头看向了苏九离：“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嗨，我就是听到关衡说出这样的话，被他气傻了。喻晓楠手里那个药我看见了，你问我，我第一反应自然就是这个。我没必要替她那种人隐瞒这种事。说起来，你脸色比我更差。”她倒了杯热水递给温芷凝：“喝点水，提起精神。”

她反应很快，似乎骗过了温芷凝。

温芷凝有些木然。

他们说得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