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笛蹲在韩可的身边,将她脸上的布扯下来。
“就这?还需要我干什么吗?”
“要死不死,一瞬间的事,就是看他有没有诚心悔过了,要不然还得在来一次。”
“我要是她,怕是想直接死了。”
“凭什么?”
余笛好笑地看着已经昏迷的韩可。
“哪有那么容易。”
他今天去看姻缘簿的时候,真的是很心疼了。
那么可爱的小孩儿,脸上连一点血色都没了。
说不生气都是假的。
不管这伤是不是韩可造成的,但这件事情都是因他而起。
要不是韩可,也不会出后面的事情。
余笛撇撇嘴,现在好了,也不至于在这里配这个老女人演戏吧?
哎,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有没有想他。
但是余笛是真的很想余漾倒是真的。
“现在怎么处理?”
“不知道。”
“不知道?”
余笛微微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有没有搞错啊?”
“嗯,”孟宴点点头很是无所谓。
“看你怎么办吧,我都行。”
“嗯好。”
余笛无奈地点点头,“你还真是,我这是在给你料理后事吗?”
“什么料理后事?”
孟宴又气又笑,“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儿?”
“道理都一个意思,你懂就行。”
孟宴挑挑眉,这孩子的语言组织能力怕不是有什么问题。
“行吧,后面的就看你怎么处理。”
“诶诶诶!你干嘛!”
余笛看着孟宴起身就要走,连忙喊住。
“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啊?”
“不是啊,”孟宴眨眨眼,还有点无辜的样子。
“这不是还有几个人吗?我让他们留下来陪你。”
“那你去干嘛?”
余笛不服气地问着。
“回家。”
“什……不行!”
余笛快要炸毛了。
“凭什么你能回家我还要在这里给你擦屁股啊?”
“我也要回去!”
“没说不让你回去。”
孟宴淡淡地说道,“等你处理完,就回去,不拦你。”
“就是说你还是想让我做事嘛!”
“你说的很对。”
“你!”
以前余笛怎么没有发现呢?
孟宴怎么跟章禹一样耍赖皮啊?
自己还跟来帮孟宴做事,结果孟宴就这么对他?
天理何在!天道不公啊!
“看着办,我回去了。”
孟宴此刻的心情很好,好到忍不住想跟余笛开开玩笑。
要是放在一起,他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这个小孩太稀罕他哥哥了。
记得还在以前的时候,,孟宴也尝试过。
也不是说,他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很绝情又或者很无情的人。
当他看见余笛的时候,余笛还是小小一个糯米团子。
小孩子天生如此,对于长得好看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什么拒绝的能力。
孟宴也是,只是他表达的方式有点不同而已。
“哥哥……”
那个时候,余笛还是会叫孟宴做哥哥的。
“怎么了?”
孟宴面无表情,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嘤,”余笛看着孟宴就觉得有点害怕,他不像余漾哥哥那样对他笑,还给他讲故事。
但是余漾哥哥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他只能找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