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泽要走,又有着不舍,他可是真正的真心待我的,若可以比较,我甚至可以肯定,白泽比彦逸飞对我还要真心。
当然,这种真心不是出于爱慕,而是,至亲。
我赶紧翻身下床,急切问道:“你要走了?”
白泽点点头:“嗯,已经耽搁了几日,她怕是要等急了,我答应过她,会与她一道去蓬莱仙岛,她对我很重要,所以,我不能再多耽搁了。”
“这样啊。”
原来白泽心里也有个不可辜负的人,也有个万分重要的人,他能等我两日,就为了我自然醒来,然后和我道个别,不得不说,这足够让我感动的差点掉泪。
我道:“既如此,你便去吧,她一定等急了。”
白泽轻点了一下头,他道:“切记,若有生命危险,一定要捏碎珠子。”
我扯了个甜美的笑脸:“我知道啦。”
白泽揉了揉我的脑袋,笑了笑:“我走了。”
我赶紧扯住了他的衣袖,想了想,我道:“之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你是为我好,我有时候就是管不着自己的嘴,你不要生我气。”
我伤势复发,还好白泽及时赶到,不然也不知我一人如何能抗,而我还偏偏说狠话气他,想来实在惭愧。
白泽道:“傻丫头,我怎会怪你,只是有些气你不知道爱护自己,气你识人不明罢了,乖,我走了。”
我点点头,放开了他的衣袖。
白泽一挥手,房中结界消失,随后身形一闪,人已不见踪影。
看着白泽消失的地方,我惆怅了好一会。
我伸了个懒腰,只听到浑身骨头啪啪作响,再施了个净身决,感觉浑身清爽多了。
想着齐飞长子,我名义上的侄子齐瑞玺应该已经到了宫中,便决定去约了彦逸飞一齐去看看他。
好像按皇室礼仪来说,应该是齐瑞玺这个晚辈来向我请安才对。
不过,凡间的繁文缛节,想理便理,不想理便随意吧。
一开门,一股冷风吹来,还带来了悦耳动听还万般熟悉的笛声,谁在宫中吹笛?
想来也应是彦逸飞了,那首我梦中的曲子,应该也只有彦逸飞会了。
我撩了撩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刚准备跨出门槛,纯儿便出现了。
“殿下,你可算出来了,你怎的一觉睡了两日?”
我未停留,踏出门槛,往彦逸飞那处院子走去,纯儿跟上我的步伐急促跟在我身后。
我道:“你有意见?”
纯儿道:“殿下,奴婢只是关心殿下,奴婢已在殿下门口守了两日,一直也无法进去,这下见殿下出来,奴婢心生欢喜,殿下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道:“给我准备几份糕点,送到驸马那。”
“是,那奴婢先行告退。”
我看到彦逸飞时,他笛音刚落,正放下笛子,一转身,就撞进了我含笑的眼眸中。
我道:“我睡了两日,你可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