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就是芸苔仙子啊,转生楼楼主丢失了一缕魂魄,失去了记忆,成了凡界转生楼的楼主,而那一缕魂魄投胎转世,成了一官家小姐,家道中落,被困天牢待斩,因我的出现让他们换了一种死法,顺道救了她,她成了我没有血缘的妹妹,她怎么就是芸苔仙子呢?
她怎么可以是芸苔仙子,谁都可以是芸苔仙子,就她不行。
可偏偏,她就是芸苔仙子,是彦逸飞来凡间所要寻找的女子,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普天之下,四海八荒,洪荒宇宙,诸界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芸苔仙子,那是差点要嫁给原起的仙子啊。
“啊芷。”
“啊芷?”
我回过神,重新落座,不着痕迹的将浅笑挂在唇边,道:“我听着呢,过两日一起去看流星雨,我记得的。”
顾临渊道:“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到时来接你。”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转移注意力道:“对了,我记得你给我提过那个名唤顾羡鱼的小蛇妖,她怎么没在你身边呢?”
顾临渊笑道:“我从那幻境中的住所离开后,便没有再回去,所以,我还真不知道她在哪,也着实没兴趣去寻一个小小的蛇妖,再说,我身边有你就够了,不需要其他人。”
我垂眸笑了笑,只当这是句玩笑话。
两日之后,顾临渊来找我,我和他一起去看了流星雨,流星雨很漂亮,无数的仙人化作流星落至各处,在未来的某天,他们会出生在凡世间的某个家庭中,从小便聪明过人,悟性也极佳,长大后会因各种原因修的大本事,最后也会因各种原因而来到彦逸飞身边,并助他一臂之力。
一月之后,槐老儿传来消息,说是彦逸飞身边出现了一名女子,正是郡主林彤,林彤郡主一直伴在彦逸飞左右,见魔杀魔,见妖杀妖,见鬼杀鬼,槐老儿得分支们一时间近不了彦逸飞方圆十里。
我表示知道了此事,但是并没有过问太多,交代给下属的事,只管相信他,让他自己想法子去完成。
心里也非常不屑自己的做法,明明都下定决心不管彦逸飞的,他要做他的大英雄,他去做就好了啊,与我何干啊。
可我,偏偏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连我自己都不喜欢我这样的性子。
于槐老儿而言,我是一个可以助他长生的人,于我而言,他是一个可以方便我做事的人,互助互利,若没有利益纠葛,我不相信他会全心全意为我办事。
两月之后,槐老儿传来消息,彦逸飞为控制泛滥的洪水,正在勘察地势,目前已组织了不少人挖通水道,准备将洪水分散开来。
又过了半年,槐老儿传来消息,各处水灾皆有消散迹象,分流之计可行,林彤郡主伴彦逸飞左右,不离分毫。
又过一年,水患刚告一段落,又有妖魔横行。
死的人太多,怨气颇深,引来了无数妖魔鬼怪,凡间大能便在彦逸飞的带领下,一路斩妖除魔,林彤在旁协助。
修复大地山河之事,任重而道远,一路坎坎坷坷,困难重重,彦逸飞不是最厉害的,有多少次都差点被妖魔们诛杀,皆被林彤所救。
而林彤,虽是凡间流昭国郡主,更是天界芸苔仙子。
不仅是在天界,就连如今的凡界,都将他们视为一对。
是啊,她比我好太多了,我在凡世时,坏事做尽,当然,我没觉得我坏事做尽,只是凡界的人这么认为,我只是没有狡辩,他们便当我默认了。
芸苔仙子就不同了,她一直给世人的印象极好,我杀人时她反对,每场战役过后,她总会为死去的人跳葬魂舞,吟唱往生咒。
两人一对比,我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她一身正气,忧国忧民。
啊呸,忍不住差点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堂堂一界公主,何须与旁人做对比。
我便是我,就算我再不好,普天之下,四海八荒,洪荒宇宙,也再找不出第二个我。
又过两年,槐老儿传来消息,起芷仙境内的那群神秘人出现在了彦逸飞附近,不知为何而去。
与此同时,有去外界的小妖回起芷仙境内提起,妖王历辰和青丘红九爷不知为何,两方突然针锋相对起来,随时都有开打的架势。
又有消息传来,那只名唤小妖的小狐狸就在沧海岛内,一干人等便齐刷刷的将矛头指向了沧海岛,奈何沧海岛有上古魔神白洛影坐镇,他们轻易不敢出手。
然而,正当置身事外的其他诸界正磕着瓜子准备看热闹时,妖界右护法金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本来金甲的离开并不为外人道,可被有心之人透漏了行踪,原来,是妖王历辰得知了某处有一种药物,加以药引服之,可将左护法百灵唤醒。
众所周知,妖界左护法百灵,本是一只百灵鸟,乃是在刚开灵智时,便伴妖王历辰左右的得力助手,与右护法二人,堪称妖王历辰的左膀右臂。
金甲离开后,便再无了消息,最后才得知是红九爷派人尾随了金甲,后,金甲消失,不知其踪。
金甲,是一只金甲虫,有着坚硬的外壳,不喜说话,听说其在刚开灵智时被人误伤,差点一命呜呼,后被魔界长公主白何人无意救之,好不容易等金甲修成了人身,回头想办法白何人时,白何人已身在了佛界,这便一直成了金甲心中的一件憾事。
如今,金甲不得其踪,有人怀疑是青丘所为。
又有传言,隐世的金钟寺,受这场浩劫的侵袭,锁妖塔内群魔乱舞,已快有镇不住的样子了,锁妖塔内厉害的妖魔鬼怪太多,若都破塔而出,天下将会更乱。
蓬莱仙岛也爆发了一场大战,本来蓬莱仙岛可随水逐流,飘到哪是哪,可哪知水患波及而至,让其岛现了行踪,有三人现身于蓬莱仙岛附近的水域,来着正是白泽,君姚,还有从锁妖塔内跑出来的厉害人物,听闻他便是君姚的生父,是也不是,我不做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