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栖顺势坐下，笑嘻嘻地说：“那我也吃点儿。对了妈，涂图是我找来顶替周姨的，待会儿你告诉她应该做什么，嗯——或者我说吧。”

楚希静想了想，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起身道：“我去给你们拿点心，顺便通知唐律师弄份保密协议来。”

知道自己儿子对涂图嘴里没把门的，楚希静心里已经打算好了。

“对对，我怎么把这个事忘了，还是签了协议好，”钟栖看着涂图，“这样你也少点为难。”

说着就把涂图拉到收银台，把灵符馆的网站打开让她熟悉熟悉，“你看，这里面好多都是我做的，除了调香我没有我妈做得好，其他的、尤其是符咒，我做的比我姐好多了！”

涂图听不太懂，于是钟栖就用一下午时间帮她扫了下盲，楚希静还真的拿来一份保密协议，涂图心里乱乱的，不过签了确实心安点，这些东西你让她去说她都觉得不可置信。

“原来你之前说你有自己的科学，就是指这个。”回去的路上，涂图还在艰难的消化着。

要不是钟栖为了让她相信给她演示了一些灵器，她真的会以为自己神智错乱了。

钟栖掏着衣服口袋慢悠悠的走在她身边，“说到这个，我的书你到底看了没有，上次就那么丢给我了，我还留着呢。”

“我……看了，看的电子版。”涂图说。

“那你觉得怎么样？”钟栖立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