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吻住她的唇，小女人这次没再抗拒，两只小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抱住男人后背，他好像瘦了一些，她抱住他的手，有些心疼的收紧。

男人很快贯穿了她。

小女人疼得用力咬了下牙齿，两人唇齿间很快漫开一股血腥味。

这样特别的味道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十指紧扣住小女人的手，不断挺动身子，用尽全力侵占小女人。

外面夜色很静，静得只能听到轿车疾驰在路面上的声音，苏歌满脸扭曲的应承着男人的侵占，唇被男人紧紧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也不敢发出声音，就这样压抑的配合着男人。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男人才将她放开。

从座椅上起来，她就被男人抱在怀里。

苏歌实在是被折腾得精疲力竭，被男人抱了许久也没有一点动静。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她的体力似乎终于有了一点恢复。

她微微扬起小脑袋，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

为什么……

在巴菲国，她那个样子站在他面前，他都能不为所动。

如今在车上，这么不方便的地方，他为什么还……

苏歌横竖也想不明白。

轻轻抬起小手，抚过他的下巴，再抚过他俊脸上的轮廓。

“亦寒，你爱我吗？”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问他这种傻话了。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

眼神似乎没什么焦距，没看小女人，一直安静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前方。

苏歌收回了抚摸他的手，小脑袋又朝他怀里钻了钻，“我也是。”

夜色深沉，秋末的夜，已经有了初冬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