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

男人紧紧盯着小女人，极轻极轻出声。

小女人猛然就抬起了脑袋，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上，眼神有些涣散，她却明显在努力的聚焦，“亦……亦寒……”

楚亦寒立即蹲下身子，指尖只是轻点了一下两个男人，两具僵硬的身体就直挺挺倒在了两边。

苏歌还在努力的看清楚亦寒，楚亦寒却什么话也没说，脱下身上的外套就披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小女人身体出奇的滚烫，楚亦寒皱了皱眉，看了眼她受伤的肩膀。

“亦寒……我杀人了……”

小女人身体还在发抖，在他怀里，有些沙哑的出声。

“嗯。”男人很平静的应了一个字。

他已经看见了。

男人的语气里没有丝毫责怪，小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两只小手悄悄抓紧男人胸口的衬衫，“亦寒……我……想要……”

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药，哪怕这室外那么冷，也降不了她身体的温度。

如果不是她用力抓伤自己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她或许不能保证在药性的腐蚀下，用那两具尸体作解药。

尽管把两人变成两具冰冷的尸体，就是防止她自己冲动。

可当整个人被药性吞灭的时候，寻常人……应该没人可以左右自己的行为。

她中的这个药，必须……要解药。

“我知道了，先忍一忍，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