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姝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划过，面前的两个大活人瞬间不见了，她呆愣了两秒紧跟着跑出大厅。

“死丫头！”陆沅见到陆姝的那一刻，大叫一声扑过来。

陆姝醒的时候，下人们慌忙跑去告诉她，陆沅瞬间转悲为喜，饭都没吃就跑过来了，只想看个究竟。

她的眼眶红红的，眼睛里也满是血丝，嘴唇也干枯的如同树皮，看起来憔悴极了。

陆姝心疼地看着她，轻轻唤了一声，“母亲？”

“哎！”陆沅摸了摸她的脸，确定看到的不是鬼魂，而是真实的人后，又忍不住激动地要哭出来。

陆姝擦了擦她眼角流出的液体，垂下眼眸，小声安抚着：“您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罢，她在陆沅面前转了个圈。

穿着寿衣转圈，虽然看着有些可笑，但是陆沅笑不出来，她握住陆姝的手，哑着声音问：“你可知道是谁害得你？”

陆姝没料到陆沅会问她，她沉下脸，迟疑了片刻，“我说了娘会信吗？”

陆沅注意到她这次喊她“娘”，她微微一愣，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当然啊！”

“是陆婉！”

陆姝说话的同时，陆姜和陆澈正巧赶来，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让俩人愣在原地。

陆沅颤抖着握紧她的手，“这话……不能随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