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多了份遗世独立、让人心折的气质。

无关锦衣华服，那气质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童馨视线上移，对上印华平静的眼睛，生生打了个寒颤。

皇帝的心思变化她如何不懂。

对于她这样从小就有目标、有目的培养长大的外室女，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是自小就学起来的本领。

皇帝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少年夫妻，真正爱慕过的少年夫妻，为他不顾生死过的少年夫妻。

要说没有感情，纯粹利用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厌弃、渐行渐远，只不过是他压抑太久，一朝彻底得势，突然的放纵而已。

很久以后，或许他还会把这段感情拾起来缅怀，又觉得废后好了。

所以...

本想怂恿着皇帝过来看看这个失徳又失色的发妻不堪入目又没有自知之明的样子，彻底从皇帝心里把人挖出去。

不成想，童梓竟然恢复了容颜不说，性子也不疯魔了。

三言两语、几个目光交错，就唤起了皇帝的心思！

童馨往后瞥了一眼，见皇帝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按下心思，勾起一抹柔顺的笑意：“姐姐好手段，看来姐姐不是胃口不好，不想吃饭，只是想殊死一搏而已。”

风轻云淡、故作高深的印华，闻言不雅的翻了个大白眼、扒拉扒拉耳朵。

一点都不压抑音量的说：“声音太小，听不见！”

“是来跟我道歉吗？”

“那很是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