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被赵凡命名为“本源”的高我之路，虽不会泯灭他的意识、也不会发生所谓的厉鬼复苏。

可并不是完美无缺，这条路需要赵凡“无垢无净”，不与其他任何产生牵连。

其中就包括被饿死鬼几乎灭城的大昌市，赵凡想要在这条路上走得远，就必须了却那份牵绊。

否则，最终他还是会不可避免的走上厉鬼之路。

赵凡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懂得这些，但他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清楚了，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就如他的穿越一般。

联系种种之后，赵凡姑且将这种变化与选择扣在了规则上面，与世界上的厉鬼有些类似，毕竟……厉鬼杀人需要规律。

心中抉择后，赵凡回首现实，却是头皮发麻，甚至有些悲观与绝望。

大昌市当时死了多少人？

如同一座巍峨大山，死死压住了赵凡，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代价。

是赵凡不用担心厉鬼复苏、可以无限动用厉鬼能力的代价。

世间从来不会有平白无故，任何存在都不会有，包括驭鬼者、包括厉鬼、包括……赵凡。

强压着心头沉重，赵凡想到了zb。除了zb，他再也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事实证明，赵凡的选择是对的，zb揽下了一切。

至此，“债务”，从赵凡头上发生了转移，此后他只需要对zb负责就好。

也是因为这个转移，赵凡彻底踏上了“本源”高我之路，厉鬼之路离他越来越远。

后面，通过解决一些zb安排的灵异事件，那份牵绊束缚也在不断降低。

但现在，赵凡的成长也就到此为止了。

想要继续成长，所需要解决的zb牵绊，恐怕不可计量。

通过估算，若是用金钱来衡量那份牵绊束缚，赵凡得亏欠zb五千亿以上。

这种事只有赵凡自己知道。但赵凡却不可以不偿还，这已是类似于设定、相当于规则了。

就如同厉鬼的杀人规律一般，不是别人不清楚，就可以不去做的。

只要赵凡还想提升实力，只要他不想走上厉鬼之路，就必须尽快完全偿还掉欠zb起码五千亿起步的债务。

这可不单单只是一个数字，它比金钱更加直观，也更加复杂。只是为了好算，赵凡才将这份“牵绊”给数字化。

其中，最让赵凡无奈的是，这份债务无法直接动用金钱偿还，必须是完成zb给予的相关任务，通过功劳来抵债。

这份债务的偿还方式，其实就是zb给下的……功劳。

这是唯一抵债的途径，哪怕只有赵凡一人知晓，他也不得不如此做。

也是有此限制，所以直接杜绝了赵凡动用强力手段夺取金钱财富来还债的可能；因为……它压根就不是金钱、不是数字。

两条路对比，高我之路的限制就在这里。若还不清债务，赵凡就无法再次提升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