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连人都不怕，我还怕鬼吗？人心多么险恶，我都不怕，我怕你区区的一只虚无的鬼。崔灵你还是太单纯了。”

崔灵：“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全部赶进杀绝？你才觉得开心。你是不是要把整个天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觉得放心。你到底想要怎样？”

皇后娘娘握紧双拳看着他：“崔灵，如果再早几个月或者早一年你跟我说这个。我肯定不会赶尽杀绝。我可能还要感激你，感谢你好好待你。但是晚了一切都晚了。现在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唯一想要的就是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崔灵，多可惜你本来有一线生机的。但是被你自己被皇上弄没了。你也不要在这里装的可怜兮兮的说要给我一个机会。对不起，我不需要。”

从前想要的时候不给，现在已经觉得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崔灵：“你想要的人是皇上，对吗？你喜欢皇上”

这是一个肯定句而不是一个疑问句。

从她的语气里，崔灵察觉到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答案重要吗？”

皇后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也许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微波，但是也就剩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了。

不知道是出于爱还是因为皇后这个位置。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用那种施舍的态度跟我讲话。你没资格！”

皇后冷冷的甩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