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燕王哥哥那个醋坛子,要是知道你有了其他的男性朋友,还不得把他抓到军营打一顿啊?”
“不会吧!”徐妙云道。
“怎么不会?”徐妙锦郑重其事道,“所以,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徐妙锦吃完后来到摊儿前道,“只听姐姐说你精通诗词歌赋,你精通医术?”
“自然!”张牧之应道。
“那你给我号脉试试看!”
张牧之随即伸出了手,徐妙锦把手伸过去,却被他躲开,继续朝徐妙锦伸出了手!
“不是号脉吗?你干嘛呢?”徐妙锦不明白他的举动。
“给钱啊!”张牧之道,“两个鸡蛋灌饼一共十文,看病十文一次,一共是二十文!”
“你跟我姐我兄长不是朋友嘛?”徐妙锦一脸错愕。
“我帮了你哥那么大的忙就一句话把我给打发了,你又想凭着这点关系想白吃一顿?你们魏国公府家风一向如此嘛?”
张牧之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就差把“抠”字说出来了。
“给你!”徐妙锦拍出十文钱。
“还差十文钱呢?”
“你这上面不是写了嘛?看病十文,不灵分文不取!”
“那也是先给钱,不灵再退!”
“那我不看了,姐咱们走!”徐妙锦傲娇的冷哼一声,扭头离去。
此时,不远处暗中观察他的几人悄悄离开后,来到了胡惟庸的府邸!
“丞相,您要找的那个少年找到了!他在夫子庙门口摆摊!”
“找个机会做掉他!一定要干的干净利落!”胡惟庸起身走开,言语里听不出任何情感。
临近中午时,推着早餐车往家走的张牧之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
“看来胡相对我很关心啊!”
他故意绕了几个胡同,总算是将跟着的几个人甩掉了。
回去后他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将一些鸡蛋壳用浆糊粘在了屋顶和围墙上。
入夜,他刚躺下的准备睡觉。
就听见屋顶“嘎吱”一声,正是鸡蛋被踩碎的声音。
“看来正是白天跟踪我的那几人!”
他假装酣睡故意弄得自己鼾声震天,将床边那根棍子放进了被窝里准备好随时战斗。
果然如他所料,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几人拨开门栓的声音。
很快他就感觉这伙人进屋了,他立刻抓紧手里的棍子。
“来了!”
他瞧见黑暗之中寒光一闪,立刻起身一棍子挥出。
他向前翻滚,抓着棍子对着前来刺杀的几人几棍子下去。
一阵哀嚎过后,他迅速解决了战斗!
三个杀手全被他一闷棍敲昏了过去。
他摸出东西轻轻一吹,一点火星在黑夜之中闪烁着。
张牧之拿起火折子点亮了蜡烛,整个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
顺着视线往下,三个穿着夜行衣手持匕首的蒙面杀手躺在地上。
他取来绳子给三个一人绑了两个猪蹄扣。
取来暖水釜直接将滚烫的热水泼在了这些人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让昏迷的三人醒了过来。
三人想要大声嚎叫发泄,却发现嘴巴早已经被布堵上了。
他们刚伸出舌头想要顶掉堵住嘴巴的布,却尝到了一股酸涩的味道。
紧接着一股臭味涌入鼻腔,三人欲要作呕,嘴巴被堵住又呕不出来。
“没错,堵你们嘴的正是我三天没洗的袜子!”
待三人恢复平静之后,他扯下袜子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倒是硬气的很,一扭头什么也不说!
“不说是吧!”张牧之起身道,“那正好,要不然还浪费了我给你们准备的好东西!”
他来到院子找到了锄头,抛出了一些泥土。
借着烛台他找到了一些正在蠕动的蚯蚓。
“你们有没有试过蚯蚓钻进鼻孔的感觉?”
一脸邪魅的张牧之突然从门外探出了脑袋,直勾勾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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