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虽有些失落,但听说张牧之没事也放下心来。
马车里朱标拿起那坛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好酒道,“等你出来,我再为你接风洗尘!”
回去之后,他立刻差人到应天府府衙门口蹲着。
张牧之被放出来他立刻前往。
又过了五天后,张牧之跟王记铺子的王单被放了出来。
得知消息的朱标立刻带上礼物来到了张牧之的住处。
“听闻你出狱,特地带的好酒好菜,来为你接风洗尘!”
“是不是你保的我?”张牧之询问道。
“我不过一个詹事府的侍卫,哪有这等本事!”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轻描淡写道,“有人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朱标一愣,张牧之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却让人感觉浑身战栗!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
朱标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顿时憋了回去,他感觉此时根本不是与张牧之分享大明宝钞发行计划调整好了的事情。
“你没事吧!”
“我没事!”
俩人的对话戛然而止,朱标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
等到朱标走后,他开始计划如何扳倒胡惟庸!
他列了几条后率先把直接潜入杀死胡惟庸的想法给划掉了。
最终他思来想去选择其中一条。
“我不好过,你全家都别想好过,都是一丘之貉!”
他立刻出门查好了路线,第二天一早早早地出了门。
他在去往国子监的路上等着,要等得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辉祖。
果然,他在半路上遇到了徐辉祖!
“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不要命了?”
“徐辉祖出来!”
“竟敢直呼公子名讳,你是不是讨打?”
徐辉祖听见张牧之的声音后立刻兴奋地掀开了门帘。
“是你!好久不见啊,我听妹妹说你去了夫子庙摆摊儿,可这些日子去夫子庙也没有遇到过你,你都干什么去了?”
“我有些事情处理!”
“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徐辉祖忙道,“上车来,我们慢慢聊!”
“确实有一件小事需要你的帮忙!”
张牧之上了车在徐辉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徐辉祖点点头,拍拍胸脯道,“就这点事儿?”
“嗯!”张牧之点点头。
“你不会是想……”他转念一想,似乎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徐辉祖渐渐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了?你不会这点忙也不愿意帮我吧?”张牧之忙道,“你可是说过以后在这应天城你罩着我!”
“这点事儿自然不算什么!”徐辉祖道。
“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敢!”徐辉祖笑着道,“我也早看那人不爽了!”
他拍了拍张牧之的肩膀道,“不过,你有种!”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明日你再在这里等我,我把消息告诉你!”
“那好,一言为定!”张牧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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