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张天师的两位公子说一下,天师的病情我等也好有针对性的给天师看病!”
刘太医上前询问,张正常的两个儿子张宇初、张宇青。
“家父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乏力、四肢酸痛、食欲下降,家父前些日子下山开坛做法。”
“我等以为家父是过度劳累,让他好好休息,也便没放在心上!”
张宇初接过张宇青的话道,“谁知过了几日之后,家父却出现了其他的症状!”
“速速说来!”
“家父之后先是感到四肢畏寒,浑身酸痛,牙齿打颤,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差不多会持续一刻钟到半个时辰左右,过了这段时间之后家父又恢复如初!”
“嘶——”
几位太医与张牧之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张家两兄弟的口中他们大概猜出了张天师张正常得了什么病症。
“张天师是不是在这段时间内,还会脸色发白,嘴唇与指甲呈现出紫青色?”
“对对对,就是如此,家父确实还有这种状况!”
几位太医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刘太医继续发言。
“是不是等过了畏寒期之后,张天师会发热!”
“发热,嘴唇上与指甲上的紫青色消失,脸色变得红润。之前冷的有多厉害,之后热的就有多严重!”
刘太医与张牧之几乎是齐声说了出来。
几位太医略有吃惊的看向张牧之,没想到他真的有两把刷子。
朱标感叹张天师这样一个好人得上如此怪病之时,也不由得对张牧之的崇敬更加深了几分,居然与太医说的丝毫不差!
“怪不得张道长年纪轻轻就在龙虎山有如此高的辈分,看来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刘太医道。
“那我问张道长,天师发热有几种情况呢?”刘太医自信十足的看着他,他想试探一下张牧之医术的深浅。
“可能是两种,一种是间歇性发热,一种是高热,当然以间歇性发热为主!”
“不错,不错!”刘太医与几位太医点点头道,“张天师是否出现抽搐、辗转难安、呕吐的情况?”
“是的,还请几位太医救救家父!”张宇初道,“家父高热尝尝会有一到三个时辰,如今更是痛苦不已!”
就在众人等待刘太医发话时,刘太医与张牧之同时走向张正常张天师。
一个扒开了张正常张天师的嘴巴,一个轻轻上翻着张天师的鼻子。
“刘太医,你在找什么?”
“张道长,你在找什么?”
俩人异口同声发问,又同时指了指张天师鼻子内侧和嘴巴里的疱。
此刻,刘太医与其他两位太医皆是一愣。
没想到此子居然与他五五开,他们可都是世代行医,居然一个外行人和他们五五开,这简直就是打他们的脸!
“你如何知道?”
“怎么,我就不能知道嘛?”
“几位,你们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家父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张宇初焦急道。
“疟疾!”
几位太医与张牧之起身道。
“卵形疟十四天,恶性疟十二天,三天疟三十天,张天师这些日子是否经常出汗,呼吸困难,嗜睡甚至昏迷?”
“是的,家父这几日就是如此!还请诸位太医施以援手,我等必定感激不尽!”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