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坐在这正厅里一直等天亮等到天黑,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总算是看到有人来了。
“怎么样了?”李善长询问着,事实上他已经做好了这些人全部牺牲掉的准备了。
毕竟,他知道天师弟子功夫一定不会差。
可他早已谋划好了,即便是这些人死了他也想好了拿他们做一做文章。
“老爷,已经打听清楚了!”
“人怎么样了?”
“姓张的那小子还活的好好的!”
“那派出去的人呢?”
“他们全都被拱卫司的人抓了!”
“什么?”李善长一愣手里的茶杯“咣当”掉落在了地上。
“毛骧他什么意思?动人,还动我的人!”李善长暴怒道,“我去找他问个明白!”
可他刚起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所在。
“毛骧只服从陛下的差遣,既然拱卫司的人敢抓他们,想来是由陛下授意!”
李善长不禁自言自语了起来,“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陛下改变主意亲自下场维护!”
“只可惜胡惟庸已死,我又不在朝中,可用的人已经不多了!”
“我听说前几日那小子去过刑部,你去问问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李善长起身喃喃着朝卧房走去。
第二天,中午。
李善长阴沉着脸,因为前来的人说刑部的人全都对张牧之的事情闭口不谈。
他现在心中五味杂陈,自己跟朱元璋是亲家又为他建立大明朝出谋划策,结果居然是这样。
因为一个张牧之,他这么多年的宠臣说失宠就失宠了。
这样的打击对于他来说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跟刘伯温对弈。
刘伯温还在朝中为官,自己却要退休颐养天年。
虽说心中极为不服气,可刘伯温与自己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他张牧之算什么?
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
这种事情就是越想越气,李善长气的当晚连饭都没吃。
半夜被饿醒,又嫌弃厨娘做饭太慢,是不是要饿死他!
第三天,清晨。
张牧之边吃着小摊前的免费早饭,边跟那几位拱卫司的人攀谈了起来。
很快,一拱卫司的人匆匆来到此处,说是请他去刑部一趟。
他知道,又要听自己讲课了。
到达刑部之后,还是那间熟悉的屋子,还是熟悉的朱标。
只不过这次墙后的听众不只是朱元璋一人了,还多了一位如今的户部尚书吕昶!
前些日子,朱元璋单独召见吕昶跟他讲述了张牧之关于茶税的一些想法之后,吕昶大为震惊。
他说什么都要陛下带他一起去听一听,朱元璋正有此意,毕竟打理好大明财政他需要吕昶这样的人才。
“我们上次讲到什么地方了?”
朱标开口道,“讲到了增加茶税环节,最后其实让富人为茶税买单!所以针对北方游牧那边该怎么做?”
“你还是太心急了,国内的还没有讲完呢,你就想着讲外面的事情了!”
“啊?还没讲完?”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