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一边敲门一边道,“张牧之开门!”
“如果你也是来劝我的,那你可以走了!”张牧之道。
“这个给你!”朱标将一封信递给他,“你看过再做决定吧!”
张牧之拆开信,信上写着短短的几行字:
臭小子,你要的面子咱给了!你总不能把咱的脸面丢在地上吧?
信的落款是朱元璋,上面盖着一个大大的玉玺印。
“这上面写的什么?”张牧之道,“我不识字的!”
“你……”朱标无语了,这人还真是不讲道理,居然以这种方式抗旨。
“那我读给你听!”朱标心想又不是没有办法治你。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张牧之立刻捂住耳朵。
朱标一直缠着他,他无奈道,“行了,怕了你了!”
“这就对了!”朱标忙出去扶起李善长道,“老大人,他答应了!”
“真的?”李善长激动地热泪盈眶。
“嗯!”朱标点点头道,“老大人赶紧上车休息一会儿吧!”
朱标又急匆匆的进去跟张牧之沟通。
“打住,你不要说话!”张牧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符箓道,“让他将这张符箓挂在客厅,一年之后自然可以解除!”
“还得一年啊!”朱标诧异道。
“时间长啊,那算了!”
“别别别!”朱标忙拿着符箓出去了。
……
虽然张牧之有点不情愿,不过好在这件事情总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至于自己做的那个局,其实那张符箓挂在客厅三天即可,不过他说了一年也是为了震慑一下他们。
“算了就当……”张牧之道,“还是先去解决廖永忠那件事吧,想来他应该已经从瓜州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
“哎,你们这就要走了啊!”云姝道。
“是啊,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自然是要回去当值的!”拱卫司的人道。
“等等!”张牧之冲出了门口。
“把你们的这些家伙什留下!”张牧之道。
几人疑惑道,“这些东西不是我们的,是上面批下来的银子买的,得还回去!”
张牧之自然是舍不得这些摆摊儿的炉子、鏊子还有炊具,毕竟这些东西不太好买。
“哦?”张牧之道,“这么说倒是难为你们了,你们没有权力处理这些东西是吧!”
“是啊!”几人忙附和道。
“你们上司真抠门啊!”张牧之笑道,“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大方得很啊!”
几人听完之后,就憋着不笑。
“怎么?你们不信?”张牧之道,“这么长时间了,不如我送你们一人一点霉运啊?这方面我还是很灵验的,你们说呢?”
“这这这……”
几人慌作一团,连忙道,“这我们就不要了!”
“这怎么能行呢?你们在我家门口这么多天风吹日晒的,你们一定不能拒绝我的好意!”
“张道长.啊不,张神仙这些炊具、炉子我们都送给你!”
“那你们上司那里怎么交代?”
“我们自掏腰包顶上!”
“这也太不好意思了,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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